12.寒假工是给大小姐做女仆(微h) (第3/3页)
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有时也捉摸不透大小姐的心思。 “……这咋整啊?” 女保镖们替某人发泄着愤恨,把任云涧揍得半死。最后皮破rou绽像条死狗般拖出来,万幸没有伤及要害。受些外伤,在床上多躺几天就能康复,并不算难过,她以前就习惯了。到现在,有时她竟会怀念母亲的鞭笞。 被众人护送着离开的云知达,泪眼模糊的怒骂声,还在耳边回响:强jianian犯!进去好好坐几年牢! 任云涧头回觉得云知达说得没错,她是罪有应得不可饶恕,确实应该被关进监狱。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在她眼里,这就是错。既然做了,就不该有撒泼般的怨言。 她是讨厌云知达,但不意味着因此是非不分。哪怕,云知达对她是压迫性的蛮不讲理。 任云涧躺在病床上,平静地等待宣判。 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窗外的树上,栖着两只麻雀。白麻雀比灰麻雀胖硕,羽毛油亮油光水滑,好看多了。但动物不受人间规则限制,亲昵地挨着,停在枝头,时不时转动脑袋,用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窥视着病房内的景象。 任云涧笑了笑,那两只麻雀便飞走了。 “滴完了都不知道按铃吗?”护士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了,捉起手背:“你看,都回血了。” “给你添麻烦了。” “倒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的职责,好好休息。”她熟练地更换输液瓶,叮嘱道:“有事一定要按铃呼叫我们。” “嗯,我知道了。” 一个护士出去了,几个不速之客进来了。 “任云涧。”来者不善。 任云涧撑床坐起来,非常客气:“云小姐。” “精神很好嘛。”云知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托你的福。” “是吗。”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要送我进局子,我没有异议。”任云涧认真地说。 “多坚毅的眼神,啧啧,你不怕?” “怕又怎样,还不是全看你的意思。” 云知达今天似乎心情极佳,勾唇轻佻道:“好啊,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饶了你。” 跪?任云涧为难地垂下头。 “不想跪?难道想一了百了,没有在乎的人了吗?” 任云涧确信云知达是抓住软肋,故意刺激她。meimei又住院了,自己眼下也躺在病床接受治疗,无奈之下,只能把老家的三外婆接来陪护。但她总归有些不放心。 要对亲人负责,所以不能轻易抽身脱手。 “我明白了。”任云涧像做了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心一横,居然直接拔出输液针。血珠渗了出来,她不以为意,一步一步走到云知达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抬头仰视大小姐高傲的脸:“对不起,我为自己易感期的犯下的过错感到羞愧。我不会请求原谅,但恳求你,放过我,就这一次。” “一点都不真诚,你不会弯腰吗?” 任云涧照做了,弯下脊背,额头几乎磕到地板。 云知达见状,抬起脚,不留情面踩在她肩膀上。 “这样才对嘛。任云涧,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同时免去你欠我的钱。”云知达语气傲慢。 “这个寒假,来我这里做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