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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完全断裂的衣物向两旁撕得更开。反应过来他想做的事后,我颇感乏味,闭眼不再去理会。 他的动作忽然停顿。 过了一阵,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蹭了蹭我暴露在外的小腹,先是在脐周打圈,很快地滑到臀缝,用一种极具暗示意味的速度在臀瓣之间抽动起来。那东西大概是石质,触肌生温,摩擦之下,竟很快就热了起来。 我蓦地睁眼,看清林不回握的东西后,忽然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林不回手上,是那支我赏赐给元安使、又被他转回来用作信物的玉笛。一直紧紧盯着我的林不回见我脸色骤变,恶劣地笑了。 “陛下在逃命时也不忘将此物佩在腰侧,想必这是与元安使联系的重要信物。”他有条有理地分析:“玉质温润,做工精细,当是元安使贴身收藏、时时使用的物件,沾染了不少主人的气息。陛下既然是对元安使以身相许,想必不介意就着他的爱物登上极乐。” 他持着玉笛缓缓顺着我的臀缝上滑,堪堪停在后`xue处。那玉笛有我小臂长短,约莫三指粗细,虽然顶端琢磨得光滑圆润,若林不回真拿此物捣弄,恐怕是逃不了穿肠烂肚的下场。 我不由得剧烈一震。也不顾手被反捆压在背后,负重之下摩擦甚痛,使出吃奶的力气曲膝点地,将整个身体向远离林不回的方向一蹬。汤池有水,本就湿滑,我竟得逞顺势溜了丈来远,亦就此摆脱了他点在我下`身的玉笛。 林不回一怔,再凑近时,利索地一膝盖跪在我腿肚子上,不容我故技重施,又极轻松地将我另一只脚抬起,架到他肩上。 此刻我门户大开,怕林不回要就此将玉笛捅进来,不由得恐惧地绷直了整个身体。 他却忽然放慢了动作,表情也诡异地柔和下来。 “洛瀛洲,”林不回连名带姓地叫我,“你怎么会向元安使求援呢?你们之间甚至本不应该有接触,除非、除非……情……”他的脸忽然扭曲成极其狰狞的模样,上半身朝我压下来,我挂在他肩膀的腿都发出了关节松动的咯吱声,“洛瀛洲,你心里……是不是有他?” 我睚眦欲裂,眼眶里简直要淌出血来,吼道:“我心里没有他,难道有你吗!” 林不回静了静,居然偏头笑了起来。“有道理。”他说。 然后那玉笛毫无怜惜地冲了进来。 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熟悉了林不回的进入,所以后来也能获得快感。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在交`合中得到的所有体验,都处于林不回的控制之下。 比如此刻。 他能用冰冷坚硬的玉器叫我弓起身体,达到颤抖不已的巅峰,也能用他炙热的阳`具研磨得我涕泗横流、反呕不止。 我不知道哪一种情况更羞耻一些。 最后林不回把我压在汤池壁上,持续抽动性`器将我不断下滑的身体顶弄上去时,我竟然觉得有点看不清林不回浅茶色的瞳仁。 或许是被折磨得太狠了,视线甚至不能聚焦在林不回的脸上。我困惑地思索了一阵,忽略掉已经麻木得既无快感也无痛意的下`体,精疲力竭地阖上双眼。 可能因为最后一次是在水下交`合,林不回并没有将我体内的精`液清出来。没多久,我就觉得从骨头深处由内而外烫出来,浑身都热得发疼。 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叫了数声,没有人理会,我就继续睡了下去,期间窗外天色亮了两次。再醒来的时候,林不回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