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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面点点红斑,又于心不忍。 “你想不救他也没什么。”上官离转了转眼珠, 做出一副极为理解的贴心模样:“毕竟不是每个男子都愿意伏在另一男子身下婉转低吟,怪就怪我们掌门本就被挑断手筋脚筋,还想再次拿剑,只能承受这寒疾之苦了。” 段寒生隐约听出他话中含义, 追问道:“什么意思?” 上官离打了个哈欠,装模作样道:“你不知道?他练的是虞清门禁忌功法, 凝功寒术,需要武功被废,性格坚韧,又有极大毅力的人才好学习, 练成后强大无比,鲜少有人可与之抵抗,却常年要经受寒疾之苦,大多数练习此功法的人, 即使练成了凝功寒术,也经受不起病痛发作时整日整夜的折磨,自尽而死。” 怪不得他本该死在天岐山脚下,却被虞清门原掌门救下。 怪不得他武功被废,再见时已成为宗主。 段寒生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看着钟清墨惨白的面孔,最终叹气:“好吧。” 钟清墨把头埋进被褥,露出得逞的微笑。 上官离挑眉:“你确定?决定了可不能反悔。”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钟清墨慢慢死去。 段寒生咬牙:“确定。” “那便好。” 上官离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又涌起万般同情,这小子,平时看着机灵得很,怎地每次钟清墨蒙骗他都能轻而易举地上勾? 寒毒虽能使人难受,如千万小虫攀爬,啃食身体,却也没自己说得那么严重,危及到生命,段寒生要舍身,连续不停歇地医治一月,他那处必然是要被折腾得红肿不堪,敏感脆弱。 “我们不可连续在莫阳县住上一月,一来这县上古怪,二来,我们此次目的本就是来抓逃亡的勿须长老的,你确定能受得住吗?” 段寒生没有真正经历过那种事,也不知道会疼会痛会发烧,,一定想治好寒毒,于是目光坚定,信誓旦旦道:“在下可以。” “那便好。”上官离把手伸进怀里,从中取出一个锦囊药袋,从中拿出青花色玉瓶:“晚上行房时就涂在那处,不然皮肤干燥磨破出血,容易受伤。” 段寒生捧着玉瓶,面红耳赤。 他觉得烫手极了,眼神不自觉地扫向钟清墨,好在此时钟清墨迅速端住了表情,那淡淡神色,看着无揶揄戏谑,仿佛真是一句普通治病上药的告诫罢了,不至于让他羞恼。 “在下知道了,你可还有其他事?” 怕他再说些羞人羞语,段寒生言语间已带着几分赶人的意思了。 “当然。”上官离始终不肯放过他,狡黠一笑:“还有就是你得主动一些,吸得紧些,包得深些,才能将寒气带出,不然一日三次怕是不够。” 段寒生听得迷迷糊糊,却也一一记下,一本正经问道:“……紧?” 上官离坏笑:“自然先是用力,然后放轻松。” 段寒生嘴角抽了抽:“你这说法,怎地像生孩子似的?” 上官离见他听不明白,便觉得没趣,于是挥了挥手:“今夜就开始吧,钟掌门的功夫在此行中最为高强,又是虞清门的顶梁柱,既然已做出决定,那应早日治疗早日康复才好了。” 段寒生将上官离送出屋,看着眼前的青花玉瓶,轻轻打开塞头,闻了闻。 玫瑰花香味。 闻了会,他轻手轻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