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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的威压。 段寒生微咳,知道他被那女人的话刺得不轻,到嘴的调侃也没继续讲下去。 钟清墨见他不再说话,以为他是信了方才女人说的话 他沉默片刻,解释得略为生硬:“前掌门死得离奇,有偏激之人怀疑本座在其中做了手脚。” 段寒生闻言挑眉,笑着接道:“清者自清,掌门大人不会做这样的事。” 钟清墨早知他一副皮笑rou不笑的面孔,惯会说些好话,于是冷哼:“你知道便好。” 段寒生叹气,他不信也不是,信也不是,夸也不是,闭嘴也不是,怎地总会惹他生气? 钟清墨皱眉:“你叹气做甚?” 段寒生怕他又恼,便道:“我只是感叹女子识人不清,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钟清墨嗤笑:“并非是她识人不清,她不过看你同为虞清门弟子,死前将那些话说给你听,想引起你我内杠,互生嫌隙罢了。” “那她是想错了。”段寒生撑开折扇,缓缓道:“既然我成了虞清门的弟子,便不会去听信外人的胡言乱语。” 钟清墨见他眸光清明,眼神坚定,不像在说假话,便停下动作盯他看了许久。 段寒生挑眉:“掌门大人这样看着我,是觉得在下脸上有花?” 钟清墨迅速移开目光,冷声道:“你若改了那轻浮奉承的毛病,本座还会信你几分。” “嗯?” 段寒生将折扇撑开,委屈地问:“在下何时行为轻浮又爱奉承了?” 钟清墨:“你自己知道。” 段寒生绞尽脑汁寻思半晌,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给人留下这等坏印象。 那头钟清墨已将注意力转到女人身上,将她青黑手指紧紧扣着的案卷抽出。 女人对案卷很是执着,抽出来时,钟清墨折断了她两根手指。 段寒生问:“这是何物?” 钟清墨淡淡道:“勿须的罪证。” 第十六章 段寒生微愣,扭头看向他。 钟清墨清启薄唇,缓缓道:“束音阁住有一女子,江湖尊称九音姑子,名震四方,乃前任掌门,本座师傅肖墨然之女。” 段寒生颔首:“这事我倒知道些,九音姑子虽天赋过人,但十五岁时忽然疯魔,之后便没了声音。” 钟清墨意外地挑眉,不过还是将此事继续说了下去:“老掌门夫人死得早,肖墨然认为女子习武没有男子来的精进,自己又隔三差五地闭关修炼,从小对九音姑子没怎么管过,不晓得被勿须钻了空子。” 段寒生摸着下巴:“勿须长老袭击了九音?” “不是。” 钟清墨翻开案卷,将里头内容轻扫一遍:“勿须当年是九音的师傅,一身功夫也是靠他教导,久而久之两人越过了师徒情,关系不一般。” 这个不一般,包括了各种感情,有亲情,师徒情,还有更为隐秘的——爱情。 段寒生沉默片刻,问道:“九音姑子及笄时,勿须长老贵庚?” “不大,刚满四十。” 钟清墨轻描淡写道:“不过再不坐上掌门,可就来不及了。” 段寒生恍然:“原来他利用九音。” “利不利用,本座不知道。”钟清墨看完案卷,将其合上:“不过自那之后,肖墨然的身体日渐衰弱,等他发现,已经是强攻之末了。” 段寒生大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