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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子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打电话,还对虞斯言说: “老大,你在这儿等我们,客户和断背在滨江酒店呢,我去把人接过来。” 虞斯言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拐子这儿,鹰眼灼灼地盯着老远的一小招牌说: “我去停车,一会儿给我电话。” 拐子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朝虞斯言点点头,扭头走了。 虞斯言停好车,然后长腿一迈,直奔那招牌就去。 重庆号称小香港,一到晚上绝对比白天热闹。 北城天街的夜间九点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各种小吃店开得红火,周围的饭店人满为患,商圈里挤满了购物、逛街的男人女人,广场上的千人坝坝舞也正在进行中,音响开到了一百二十分贝。 虞斯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肩宽板儿直,穿着运动外套还能显出标准的倒三角来,长长的衣袖挡住了胳膊上的伤疤,只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这型男靓女的步行街上一下子吸引来无数的眼球。 可虞斯言对这些根本不上心,美女们的秋波暗送都被他那金钟罩自动反弹了。 他七拐八拐,一步并作三步的下楼梯,目标只有一个——莱得快! …… 白晓曦被虞斯言一个人丢在火锅馆,身边尽是奚落同情看好戏的目光,她怎么呆得下去。 女人心里委屈难shou的时候,都会动用同一个秘密武器,那就是闺蜜! 白晓曦坐着轻轨就到了观音桥,一路上都在电话里对着幕初夏哭诉。 俩人在音乐喷泉见了面,白晓曦正拉着幕初夏的手坐在昏暗的街心花园里声讨虞斯言的种种劣迹呢。 虞斯言正对着她俩就走过来了! 幕初夏拍拍白晓曦的手背,贼笑着说: “还哭呢,你看看,谁来了?” 白晓曦抬起红肿的眼睛,有些惊喜,又佯装不在意地说: “他来管我什么事儿啊。” 幕初夏笑着白了白晓曦一眼, “差不多就行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男人那个性,跟一木头一样,你原来不说你就稀罕他那样儿么,现在人家都追到这儿来了,你就见好就收吧,别真闹僵了。” 白晓曦爱恨交加地瞪了虞斯言一眼,别扭的嘟囔道: “谁说他是我男人了。” 幕初夏笑了笑,不说话了。 俩人静静地盯着虞斯言走过来。 …… 项翔开着车往萧伟的会所赶去,今儿这股毒火是和他杠上了!任凭他怎么压都压制不住,这还是他破处快十五年来头一遭。 血管里热血沸腾,心脏还强劲有力地不停造血,车上的水都喝光了,可他依旧口干舌燥。 车子在红绿灯停下,还有40多秒,他烦躁地看出窗外,不经意间看见了步行街口的冷饮亭子。 明明平时连个普通的三A茶水都挑剔,明明一会儿就能到萧伟那儿各种解渴,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把车停进了地下停车场,慢悠悠地买了一杯红茶冰,旁若无人地兜着一裤裆庞然大物,边喝边逛起了人群稀少的街边花园。 项翔也没闹明白自个儿咋想的,可就跟被勾了魂儿一样,顺着街边花园走到了街心花园。 街心花园的人已经多起来了,再也不是熙熙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