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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揉着。 严羽的脸靠在程晓瑜光滑细腻的脖颈上,他的下巴能感觉到她前柔软的起伏,他的鼻翼充斥着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那种味道应该怎麽形容呢,嗯,就像只刚从炉子里烤出来的滚满白糖的松软糕点。严羽的脸在程晓瑜的脖颈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他的小鸵鸟真好闻,比今天晚上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好闻多了,那女孩儿一股子花香气也不知抹的是什麽香水,靠他坐的那麽近,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程晓瑜的手指在严羽的太阳上轻轻的有规律的揉按着,严羽觉得头上舒服了不少,没一会儿就靠在程晓瑜怀里睡熟了过去。 感谢小肥马童鞋经常送我礼物哦~ 第69章 小鸵鸟的温柔 第二天严羽就病了,在办公室里没断了打喷嚏,程晓瑜在隔间听着不放心,借故送文件走进来看了看,只见严羽正拿了张纸抽擦鼻子呢。 程晓瑜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下,“这是下午会议的资料。”然後又问,“你怎麽好好的感冒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严羽说,“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去买点感冒药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下了班开车回家的路上程晓瑜说要不还是先去趟医院吧,严羽只是说不用,说吃两天药就好了,他身体好着呢,感冒算什麽。谁知第二天早上程晓瑜听着她的手机闹锺铃声睁开眼睛,发现严羽还躺在床上没动。严羽的闹锺比她的早十五分锺,从来没有程晓瑜起来了他还没起的。 程晓瑜推了推严羽的胳膊,“严羽,你醒一醒。” 严羽嗯了一声,还是没睁开眼睛,鼻息明显有些重。程晓瑜伸手了严羽的额头,果然是一片guntang。程晓瑜哎呦了一声,说这麽烫,又连忙推着严羽让他起来,好陪他去医院。 程晓瑜看严羽神色憔悴脸颊赤红,不肯让他开车,两个人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无论春夏秋冬医院里的人永远是那麽多,程晓瑜本来想给严羽挂个专家号,可她看了看专家候诊室门口的队伍排出来那麽长,最後还是挂了个普通号。程晓瑜陪着严羽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等着,她了严羽的头发说,“昨天叫你来医院又不肯,看看病重了吧。” 严羽拍开她的手,“说了别我头发。” 程晓瑜腹诽道生病了还这麽不可爱,真是的。她把头靠在严羽肩膀上说,“一冬天也没见你生什麽病。还不是这几天喝酒喝多了,身体抵抗力才变差,以後不许你喝那麽多酒了。” 严羽说,“女人怎麽都是越变越罗嗦,无一例外。” 程晓瑜气的在严羽肩上捶了一下,“不识好歹,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严羽笑道,“我又没说什麽,你怎麽就殴打病人了。”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排到了严羽的号码。程晓瑜陪着严羽进去,大夫看了看说扁桃体有些化脓,需要打退烧针还有输消炎的药水。程晓瑜去药房取了药,护士把严羽带到床位上给他准备输器材。 年轻的小护士看严羽长得好,话不免就多了两句,一边给他往手背上擦碘酒一边问,“你感冒了?” 严羽说是。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现在什麽天气你还穿这麽少,你不感冒谁感冒呢?”然後放下棉签说,“我要紮针了,你怕不怕疼?” 严羽笑道,“美女紮针又怎麽会疼,肯定不疼。” 小护士扑哧一笑,小心的把针尖紮入了严羽的静脉,然後站起来调了调药水的流速,调完还用手指弹了弹输管,让药水流的更顺畅些。 严羽说,“你调快一些,我想早点打完。” 小护士说,“不同的药有不同的流速限制,哪是随便调的?你可不能自己乱调,有事的话就按钮叫护士来。” 小护士交代完这才走了,程晓瑜坐在一边半是含酸的笑道,“严羽你行啊,高烧三十八度六还有神和小姑娘打情骂俏。” 严羽说,“我哪有打情骂俏,不过是她问什麽我答什麽罢了。再说那护士又没说什麽,医院是服务行业,对待病人本来就应该像春天般温暖。”严羽从小女人缘就好,虽然不至於像闻寺那麽油滑,但他也不是那种笨嘴拙舌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他们这种有钱又长的好的年轻公子哥,女孩子一般都爱和他们亲近,所以和谁随意调笑几句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儿,倒真不是严羽有意想要怎麽样。 程晓瑜说,“我上次也是来这里打针,怎麽就没人告诉我吊瓶的速度是不能随便调的,我在那里调来调去也没人管,她怎麽就只对你像春天一般温暖。” 严羽笑着用空余的那只手拉住程晓瑜放在床边的小手,“你也忒爱吃醋了。你不想想,她跟我说话我不理她,她恼羞成怒还不使劲用针紮我。” 程晓瑜笑道,“哦,你怕她把你紮疼了就跟她卖笑。哪天你要是做什麽手术,那还不得卖身啊?” 严羽刚想回话他放在左边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左手正打着吊针不好拿手机,程晓瑜就帮他从兜里拿出来,屏幕上显示是严mama打过来的。 严羽按了接通键和他mama讲了几句。严mama听严羽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