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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什么?闻孟凉?”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就重复了一遍,闻孟凉不是说他家里出事了所以回家了吗?怎么会跑到北京去?他家又不在北京。 “是这样的,何先生,我路过这里看到了这位闻先生,他正巧就晕倒在我面前了,然后我就冒昧了拿出了他的手机以及证件,先生,他手机上最近联系人是你?你认识他吧。” 我沉默下来,半晌才答道。 “认识,但是我并不是在北京。” 我觉得我被闻孟凉骗了,我开始猜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真是头疼的厉害,一个哑巴,怎么让人这么不省心。 还是说,他就是去北京办事的,然后不小心身体出了问题,而家里有事根本就是个幌子。 对方说“那,先生有在北京认识的人吗?” 我说“没有,等他醒了你问问他吧。” 然后我就把电话挂了,手机放进口袋里,搬着东西往屋里走。 一直到我把东西收拾好,那个叫时阳的男人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叹了一口气,揉揉脑袋给吕强打电话。 “喂,何肃,怎么了?” 吕强那边有点儿嘈杂,隐隐有我听不懂的方言传来,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 “你在北京有认识的人吗?闻孟凉在那儿出了点儿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上车了,快,开车了,吕强,走啊。” 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在那边远远地传过来,我又听到火车的鸣笛声,他好像在火车站,走路带出的风声从话筒里传出来,我也没有挂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笑着说“那正好,我跟同学正好要去北京考试,我到了之后就去找他,什么请不请的,何肃你不把我当兄弟啊?” 我笑了一下,说“行,那谢谢你了,等会儿我把他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你到那儿了就跟他联系,你也知道,他不能说话,我担心他出什么事。” 吕强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我把手机挂了,扔在床头,俯身收拾被褥,突然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以前这种事情都不是我干的。 这次开学之后,班主任没提再调座位的事情,就是每次看见我的时候就得瞪我,恨不得把我皮给扒了。 我得在月考的时候考个好成绩给他看看,不然我没被高考杀死,就被班主任的眼神给弄死了。 吕强到达北京之后一天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已经联系上闻孟凉了,人没事儿,他去把闻孟凉接到了自己的酒店住,人看的紧紧的。 到时候他考完试回来,就把闻孟凉一并带回来。 我问他知不知道闻孟凉怎么会跑到北京去的,他说闻孟凉说自己jiejie在那儿,是去找jiejie的,详细的也没多问。 我一直都知道闻孟凉有个挺有钱的jiejie,也就没怎么怀疑,好好地谢了谢他,答应他回来了请他吃饭,便把电话挂了,此后十几天,也没再联系过。 而闻孟凉,也从未给我发过短信,渐渐地我也就习惯每天早上晚上到小饭店里去吃饭,屋子里被我收拾的井井有条,一个人与两个人,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也是安静,不在,也是安静。 下课我坐在座位上看上次物理考试的试卷,我在电磁学上有点儿薄弱,而这方面的大题分值又特别高,我现在得把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