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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的脸泛起了缺氧的红潮,眼里盈盈地漾著水光。一吻既终,雷道尔看著阮家宝急喘贪婪地吞吐空气,低低地笑问:「没接过吻吗?」 阮家宝低著头,耳尖悄悄地泛著可疑的粉色,雷道尔低笑著将他圈在怀里,用手揉玩他的耳尖。阮家宝的眼越过了他圈禁的臂膀,看向身後。 那里已经聚满了看好戏的群众,他们都已经喝醉了,酒精主宰了他们的理智,情绪高涨地欢呼吹口哨尖叫,声音混成一团。 雷道尔顺著阮家宝的视线看去,在纷扰不堪的人群里,杰克静静地抱手站著,四周的空气如同另一个世界般安谧恬静,波澜不惊。 雷道尔蓦地回首,俯身,狠狠地啃咬著阮家宝的唇,一直到红艳的血泌出,他沉著声音,一字一顿地,字字辗压而过:「他怎麽会喜欢你呢?」他定定地注视著阮家宝的眼,彷佛要剜开他的血rou,轻轻地低喃:「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说毕,他将阮家宝推倒在沙发上,压了上去,拉开了他的领巾,阮家宝的手微弱地挣扎著,哀求:「主人,请别在这里…….」而雷道尔只是充耳不闻地扯开他洁白的衣衫,抛到空中,低头啃咬他的肌肤,辗转反复地啃咬吸吮,刚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裂开,鲜红的血在阮家宝苍白的身体上如繁花盛放。 曝露在灯光下的项圈泛著暗沉的光,阴骘地注视著纠缠的两人。 洁白的衣衫在空迎风飞扬鼓盪,如冬日残雪的败絮,其中一名成员一把抓住,他醒眼斜歪,步履跄踉,动作夸张地挥舞著手里的衬衫,嘴里嚷著:「cao他!cao他!」 於是喧哗起哄声如潮水般漫了开去,滔天盖地的「cao他!上他!」将他们彼此淹没。 不断的欢呼喝彩夹杂著粗暴的秽语,远远地传到了站在吧枱中央的少年调酒师的耳里,他略一侧头,洁白优美的眼睑略抬,漫不经心地瞥了sao动不安的人群一眼,然後又仔细地调校著鸡尾酒,倾身,递给了坐在吧枱旁的女人,道:「那里有人被强暴。」他顿了顿,轻声探询著眼前的酒吧老板:「小姨,你要不要管一管?」 那中国女人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雪白旗袍,领肩处淡淡地渲染著几朵茶晶梅花,婀娜妩媚,黑如墨染的长直发高高地束成一根马尾,透著一丝飒爽。闻言她只是往人群随便地投以一瞥,一眼间,她便已经从辽缝中认出两人的身份。於是便一挑眉,说:「不用在意。这里常常有这种真人秀。」然後便浅尝少年递来的酒,叼了一根箊,倾身让少年为她点燃,悠悠地吸了一口,吐著烟,她看到了少年清澈的眼里沉浸著不安,於是补充:「那不是强暴。」 不是强暴吗? 少年再一次看向被湮没在人群的阮家宝。 他彷佛看到了一只洁白的天鹅,被摧折羽翼,逐渐被啃食的过程。 那双雪白的折翼里,点点地染上血迹,凄厉而绝望。 他别过了眼。 人群里,杰克苍白著脸,默静地麦克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清晰地看到了阮家宝身上交叠的新旧伤痕,瞩目惊心。 这已经是他们一直知道的事,他们只是不明白,雷道尔为甚麽要将之公诸於众,这次的活动,也有一些新进成员,并不知道阮家宝的过程,只是单纯地崇拜著他。 阮家宝安静地睁著眼,越过了身上的雷道尔,天花上的五彩射灯绚丽夺目,耀花了眼,各色的灯光在阮家宝的眼里摇晃著,混杂扭曲成怪异的一团。 雷道尔在动作中注视著阮家宝的眼,命令:「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