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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娱乐,或自慰,或用假阳具,或用别的,轻浅地发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欢一边开著电视一边做事一样,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个活动的布景和声音。 只有看到阮家宝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雷道尔才会感到有一点实在的感觉。 没有一丝伪假或勉强,唯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实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里,只会得到雷道尔的允许才能解放。 他掌握著阮家宝最深层原始的欲望。 偶尔,被情欲折磨著的阮家宝会失去自制地凑近忙於文件堆中的雷道尔,呜咽著请求雷道尔施舍一点注意力,那怕是插一根手指或者碰碰他的前端。但雷道尔只会依他的心情或揉揉他的发让他退开或直接一脚踹开。被冷落在一旁的阮家宝只能故乱地挨擦地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人心总是不足的,刚开始雷道尔只要看到阮家宝勃起便感到满意,到後来,他便下令阮家宝除了排泄外,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触碰自己的yinjing,只可以在他的授意下射精。 但後者不是阮家宝能控制的,於是他便仔细地,在阮家宝的前端溢出液体时将针插入尿道口,每每如是,又或者用縄扣紧紧缚著阮家宝的yinjing,在他射精时才解开。如此双管齐下,持之以恒,阮家宝後来即使涨痛得难受,也只能在雷道尔的允许点拨下来能获得释放。 如果是以前,阮家宝很难想像当自己连身体意志也彻底受控时会不会疯掉,但当事到临头,他才发觉,也不过如此。 真的没甚麽关系。 他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尊严到底还剩下多少。或者是根本便不曾存在。 夜深,侍候雷道尔睡下的阮家宝关了灯,待雷道尔入睡後,在得到雷道尔允许的情况下,阮家宝弯腰逐件将衣服拾起套上。 侍候过雷道尔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还得视乎雷道尔的心情而定,遇著雷道尔不爱他穿上或忘了吩咐的时间,阮家宝便只能赤身露体地回到书房继续做事,一直到翌日早上出门工作套上衣服为止。 虽然他知道自己穿上衣服很奇怪,但他依然渴望著,他能无时无刻得到衣服的保护。 初夏的夜风微冷,雷道尔在夜色中窥视著。 迎著月色,他看到阮家宝轻悄地套上衣服。 即使是这麽简单的动作,也显得乾净帅气,面容宁定,透著一丝冷意,彷佛和片刻前仍在别人胯下扭转呻吟得如同叫春的猫,被欲望快感折磨得汗涕连连的人毫无关系似的,徐容淡雅。 黑夜里,阮家宝惊觉地对雷道尔的方向投以一瞥,审视片刻,便又快速轻悄地离开。 门被轻轻地关上,雷道尔终於睁开了眼。 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 他的脑里,仍是阮家宝刚才的表情。 那双冷锐的眼紧紧地盯著他,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弦,唇紧抿著,渗著彻骨的冷。那双眼反映著月色,竟是如同狼子般泛著妖异残忍的光,像是无机的冷金属。 他终於明白为甚麽那些敌人会视阮家宝如修罗蛇蝎。 藉著月色,在幽暗的夜里,他好像这才看到了阮家宝的真实表情。 於是初夏的凉风也有著渗入骨髓的冷意。 他不知道自己为甚麽要装作睡著,如果让阮家宝知道他还没入睡,那麽他也只能扬起温柔的笑脸陪他入睡吧? 还能有甚麽可能呢? 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