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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砖綘,茫然地想。 报仇啊……..?偶尔,他会感叹地闭上眼睛,回应著男人的动作而呻吟,在黑暗里臆想著家人的面容。 已经是一片蒙糊。 每天都是趴著被无数的人干,每日如是,一天连著一天,重复得如同永恒,就好像他一直就只是被人干著,一直如是,到底,那一段童年,是不是只是他在被人干得无聊时,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呢?否则,为甚麽自己想像不到他们的面容? 或者,他只是在创造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让自己接受自己是一个求著人去cao的贱货这个事实。 曾经试过几次,他在大厅里守候著男人们的使用,无聊地瞥到门外的一片雪地,映著冬日耀眼的阳光,意外地温暖,他情不自禁地一步步接近,直到迈上门槛,再被人拖打著回来,才惊恐地清醒过来:他踏出了东翼大楼! 他尝试解释:「我不是要逃…..不是…….!」他只是想接近光明而已…… 然而在鞭打声中,他的解释反而凄厉得吓人,自己也被吓倒了,不再哼声。 反正是否真的逃跑,受罚与否,结果都一样是生不如死。 他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思绪抽离,或者说,停止去思考。 这日,在重复的性事中他下意识地喃唱著歌,一边茫然地想著,好像听谁唱过……. 身上的男人不满他游魂般的声音干扰其性致,不耐烦地掏出面包,喝道:「收声!婊子!」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阮家宝恍若不闻地唱著,直到手中感受到那片面包,才低头吞咽著,停了歌声。 狗样浮生-19遇上 两年後,阮家宝十五岁,终於等到了他命定的主人──曼可顿?雷道尔。 那一年,雷道尔二十三岁,父亲刚逝,作为整个家族及集团法定继承人的他,搁下在英国一手创立的王国,回到了美国,接掌家族庞大的事务,开始巡视旗下所有黑白道的分公司及分部,进一步掌握这个从未涉足过的集团内部。 这一日,雷道尔终於巡视到了尚伯特区霍克部位於田纳西州的活动范围。 这一日,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这一日,雷道尔踏著阳光,来到了霍克部的娱乐场所──东翼大楼。雷道尔香槟金色的发逆著阳光,闪耀得令人不敢直视,如太阳般耀目而又不能接近,狭长细致的宝蓝色眼睛透著浑然天成的严谨与冷洌,即使唇边含著一抺亲切温和的微笑,也依然令人只敢远观。而那抺漾於淡粉色薄唇上温暖的笑,也确实是他贵族式苍白的脸上唯一一样贴近众人的地方了。 这个人,是如同大卫像般完美的雕塑,光洁、流丽、无瑕,而冷淡理性得近乎非人类。 一众聚在东翼大楼消闲著的成员自然而然地震慑於其高贵内敛的气势中,纷纷停下手边的动作躬躹致意,在霍克部部长的示意下依次自我介绍著。 那时候,阮家宝正昏昏地屈缩在门边,借著阳光温暖自己漫著寒意的身体,意识一片混沌。 怎麽仍是这麽冷呢……他漫漫地想著。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吧?这样的生活,很快便会结束了,想不到,最後自己仍是腐烂掉了。 在东翼存在了两年,在最初的兴头过後,阮家宝一直以乖顺、主动和任人摆布而在一段颇长的时间内获得很高的使用率,即便是群交、兽交还是性虐,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