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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杨予香’的人……” 杨经年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水洒了出来。 他回身看着男孩,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他把水杯放在桌上,垂着眼睛,沉默了很久。 他苦笑说:“球球,我是喜欢你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可你是他妈的……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杨经年!”杨予香打断了他。 “这件事,无论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第二十七章:煎熬 曾经的杨予香,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给了杨经年。 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喜欢了。只不过所有的心意,在尚未被赋予某个明确的标签之前,一切都是朦胧的。 而那一天,在撞破了杨经年与路柯的亲密时,眼前的冲击与心底的嫉妒,终于让他从无数浩瀚的线索里,抽丝剥茧的推导出一个事实。 一个名叫“同性恋”的标签。 杨经年是。 ——而喜欢着杨经年的自己,自然也是。 少年人总是多疑又不安。 他不敢将自己叛经离道的想法告诉杨经年,于是只好将这份心意憋在心里,反复的咀嚼。 他留意着杨经年的一举一动,像一个笨拙的崇拜者,怯怯地模仿。 他变得更加敏感而警觉。总是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矛盾的既想让杨经年注意自己,却又害怕自己被过多的注意。 青春期的男孩已经懂得了什么是性。 那就像一根含羞的嫩芽,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飘摇,却又茁壮不屈的萌生。 14岁那年,第一次忍不住试探。 他借着一个打雷下雨的晚上,忍着被嘲笑的不甘,抱着被子决心去和杨经年一起睡的时候,心里鼓足了一百二十分的勇气。 敲门的手都在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打开门以后,因为憋气,导致连话都说不出来。 ——球球你今晚要过来睡吗? 结果杨经年只是愣了愣,放下书很坦然的拍了拍床边说,好啊。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躺上床,他隔着被子楼着杨经年的腰,竭力克制着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连耳朵都红得好似烧了起来。 一夜无眠,没有一个旖旎的梦。 可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胯间却一片濡湿。 他睁开眼睛,正杨经年侧躺着,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杨予香挣开了男人的怀抱,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杨经年捂着嘴闷闷地笑,笑的身子都在颤。 他眯着眼睛打趣说:不知不觉,球球也长大了呀。 尴尬、丢脸、无地自容。 他记得自己从床上跳了起来,自暴自弃的大吼:我早就长大了! 而杨经年笑着,用调戏的声音,轻描淡写的戏谑说:哪里长大了?来给小叔看看呀? ——他怎么敢!杨予香想。 你忘了你10岁的时候?有一次差点被拉链卡住了,还是我废了好半天的力气帮你解救了它。杨经年好整以暇的掀开被子下床。 现在长大了,都不肯给小叔看了? 他一边说着,一个猛地回身,把杨予香扑在了床上,作势要去扒他的裤子。 猝不及防的男孩,被吓了一大跳。 他红着脸,死死地攥着被子不撒手,脑子乱成了一团。他在困窘与羞耻中,口不择言地气骂:走开!你个死基佬!不要,杨!经!年!—— 哈哈哈哈,别害羞呀…… 杨经年大笑着。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