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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试试?” “不要!我不要哇!”陈大山脸都绿了,只差没给赵辉跪下磕头:“大舅子,舅爷你打我吧!我该打,我**该打!你打我,往死里打,我以后半根指头也不碰你jiejie了……呜呜,我是你姐夫啊!” 赵辉冷着脸不搭腔,肚子都笑痛了。纪康彬彬有礼地低下头:“那怎么成?你小舅子是读过书的人,知道敬老爱幼,大叔说了打人不对,咱就得改。”随即问那婆子:“您说是吧?再者,我是陪赵辉来的,他回不回是他的事儿,我可还得回家去。” “爸——妈!”陈大山生怕有个闪失,搞‘混’了血,挣又不敢挣,吓得大叫:“叫赵辉打我,叫他打我!”小舅子再怎么狠,也比这从头到尾笑眉笑眼的瘟神强啊。 老两口面面相觑,早昏了头,即便没信他十足,也不敢拿儿子性命开销。再说门口叫人堵着,哪儿还有半分气势,闻言慌忙道:“怎么回不去?这畜生,”老头子大骂:“一定是灌了黄汤不认得人,赵辉,你揍他,替我好好教训他!”说罢碰碰老婆:“他娘,你说句话呀!” “对,对!”那婆子脸上青红交煎,咬着牙根儿赔笑:“赵辉,你好好教训他,叫他以后再不敢喝酒。”说罢瞅着纪康战战兢兢挨上前,想把儿子救出去:“他大哥……您看,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儿……” 纪康看看她又看看老头,纳闷儿道:“啊?还真打呀?你叫他打?” “打!打!”老两口点头如捣蒜,一叠声地应。 “啧,那随便吧,”纪康倒也大方,手一松,陈大山就跟烂泥似的摊下了地。他拍拍手往旁一坐:“我反正也就是看个热闹。”说罢拿个杯子涮了涮,竟自斟自饮喝起茶来:“唉,人要是没病没痛多好,这茶也能多品出几分滋味儿来。”把那老两口唬得,眼珠子都快弹出来,尤不过瘾,直催赵辉:“诶,打呀,大叔大娘不是让你帮忙教训儿子?咋没力气了?” 赵辉两肋憋得快抽筋,哪儿还有劲儿抡扁担,狠抽了两记就慢下来,险些破了功。那婆子见纪康又要起身,赶紧扑过去,劈头盖脸往儿子身上扇:“我打死你,不长进的小兔崽子,谁不打你打老婆,啊?!你快说,你知错了没有?!” “不打不成才啊,”纪康似笑非笑,垂眼吹茶,酸不拉叽递一句:“令郎是宝贝惯了,就这两巴掌,嘿……” 老头子急得冒汗,想不清左邻右舍咋没个好事的过来看看?怕又横生枝节,忙上前推开老婆,夺了赵辉扁担自己动起手来,再不敢徇私舞弊,直打得陈大山连声哭爹喊娘。 纪康喝着茶含笑点头,冲赵辉说:“不错不错,严父慈母,一个家就应该这样。” 赵辉猛一下别过身,再绷不住肚里的笑。老婆子心疼得泪眼婆娑,抱不上窝的母鸡一样围着那爷儿俩跳脚,却哪儿敢轻举妄动。纪康看差不多了,方劝道:“大叔,您轻点儿吧,我看大山哥也不像坏人,”他放下杯子:“怕是见了别人打老婆,一时犯的浑。” “对!对!”陈大山一听有转机,立马嚎啕大哭:“昨儿个吃酒,那谁谁谁谁,都说蝗虫是女人招来的……呜呜!赵辉,你不信回去问问你姐,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