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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安烈阳点到为止,轻笑着提醒他:“孟老是不是误会了,这可不是在下棋。” 这是一场赌局,赌局可不管局势,只管买定离手,生死在天。 孟玉征哪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正要说话,恰逢有手下进来,轻声告知他一个消息后,孟玉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又意味深长的看安烈阳一眼,话头一转,邀请他道:“今晚潘斯赌场有个可遇不可求的局,不知安总有没有兴趣?” …… 安烈阳有没有兴趣不知道,反正许烨南挺感兴趣的。 18. 赌刀的规矩并不复杂,类似于射击,不过把枪换作了小刀,圆靶换成了人形靶。 交易双方各派一人站于对方靶前,射靶结束后,能毫发无伤的留在五柄小刀下,或得分最高的一方,胜利。得分标准为,越靠近人体,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越致命,比如脖子,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空隙越小,比如手指之间,得分越高。胜方所得由双方开局前谈妥,赌场不作干预。 潘斯赌场对这一场赌刀可谓是尽心尽力,特意将用具摆在平日歌女哼曲儿助兴的舞台上,以便众人围观之需。 晚上的时候,安烈阳与孟玉征一同坐在二楼的贵宾席,继续早上的虚与委蛇,而许烨南,早早就趴在了栏杆上,兴奋得时不时嚎两声,引人侧目。直到看见某个人上台,他才一下子被吓得嚎跑了调。 “卧槽!老大!” 安烈阳的注意被他这阴阳怪气的一声招过来,“嗯?” “老大!你快看!那不是你小情儿?”许烨南一边以要把手甩下去的力度狠狠地指着舞台,一边激动的看向安烈阳,仿佛恨不得用眼睛把人揪过来,但他没这个狗胆。 安烈阳还想着自己哪来的小情,往底下一看,明白了。 纪满星。 安烈阳看半响没看出个声,许烨南没忍住,问道:“老大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要说他对对纪满星的印象,也就不好不坏,虽然说难听点就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尽管被这小子阴了一次,但在最后的最后,他讹了回去,这笔帐在他这早没了。两人唯一的瓜葛,不过是那一份包养合同,更别说他根本没动纪满星,怎么想也不过是两个陌生人。如今纪满星要做什么,他自是没什么道理去管。 “让他玩。”安烈阳懒得对许烨南解释太多,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许烨南讷讷把头转回去,手搭在栏杆上,瞧着那箱子里摸出来的十把都是真材实料的刀,心想:这他妈也能玩? 19. 看到纪满星独自一人走上舞台另一端时,龙过已然胜券在握。 耳边缓缓传来荷官如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是舞台中央那个老荷官在念规则。 这规则念得跟送丧似的,龙过有些不满,觉得晦气,但到底还是不敢在潘斯赌场耍他的无赖脾气。然而,事实上,只要他再看仔细些,就会发现那个老荷官的手,在微微发抖。 赌桌上的荷官必须得保持绝对的冷漠,老荷官能如此忍耐,已是不错,毕竟他自己都怕把这场戏搞砸了。 老荷官念完最后一句,终于得以将目光投到台上的纪满星与龙过之间。他背朝人形靶,对二人做出个标准的“请”的手势,“请双方指定人选分别站到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