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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我会负责的,在你康复之前。” “咦?” “昨天你的腿。”陈新指了指齐里格的右腿,“被我弄断了。” “!” 齐里格满头问号:“您是说,我的腿断了?” “是的,我亲自弄断的。” 陈先生神色自若到齐里格几乎以为自己需要感谢他。 一天前。 “少将,亚斯培生育今日依然无人接听。” “知道了。” 陈新的冷着脸,看着今日的行程表,同时查询亚斯培生育的地址。 上午没有行程,下午则需去一所位于十五区的军校演说。陈新计算了下,从军部到达十五区需要一个小时,沿途会经过位于十四区的亚斯培,他正好可以去拜访一下那间服务态度极为不佳的公司,顺便吃个午餐。 他还记得上回那间公司的职员是如何挂了他电话,当时虽然因为挂电话的时间和他估算的时间同样,使得他全身舒畅,但事后回想起来,哪有别人挂他电话的道理? 如今想起来,那种被人抢先挂了电话的不悦感又如泉水般涌出,他几乎感觉自己要发狂躁了,连忙看看摆在桌上那傻呼呼向导的照片。 嗯,很好的脸,是个人就该长那样。 陈新再次平静下来,通体舒畅。 他花了二十三分钟到达十四区,又花了五分钟到达亚斯培公司的所在地。然而当他来到那间种满花朵的小公司时并未立即下车,而是又开车绕了附近两分钟后,才停好悬浮车,在手表显示十一点三十分零秒的同时进入亚斯培。 陈新自认为自己优点极多,除了感应系统故障之外,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缺点。而在众多优点当中,他最喜欢的一点便是他天生拥有、后天又大力加强的敏锐感知能力。 他明确地感受到办公室里头现在有两个人,从呼吸的频率来看,一个很虚弱,另一个则犹如快发狂躁的哨兵。 一个向导和一个哨兵共处一室,而且哨兵在处于濒临狂躁的阶段。 这种情形有两种。 第一,可能要撞见别人好事了。 第二,可能要撞见别人坏事了。 依照他的判断,后者的可能性高一点。依照他身为军人的职责,他理应进去帮忙,更何况若是现在离开这里,距离他计画的午餐时间还有四十五个小时。 要让他四十五分钟毫无计画,这根本不能忍。 论打架他自认自己不可能输,什么小心翼翼地潜入、观察情势就免了,他一脚便把门踹开。 门内一个满身肌rou的哨兵背对着他,双手正掐在另一人的脖子上,一旁还落了把刀。 那哨兵的气息很急促,除了狂躁以外,估计是受了那名向导的精神攻击,离完全崩溃只有一丝丝距离。 不过那向导被掐着脖子掐得双脚离地,看来也撑不了多久,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会带刀,看来是预谋,没有什么误会的空间了。 陈新想也没想,一脚就朝那哨兵的下盘踹去。他那一踢力道极大,完全是抱持着把那人的腿踢断的想法。果然那哨兵闷哼一声,双手松开,向前倒去。 就这样就没了? 陈新心想,做事不能只做一半,凡事能成双的便要尽最大的努力完成。 于是他还没缩回的脚又是一踹,把哨兵的另一只脚也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