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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离不开男人,昨夜方爬了他的床,不过几个时辰便又寻了这么多男人来,真是比那欢馆中的娼妓还不如。 压在良宵身上的男人用力挺动着腰身,在那秘处深深浅浅的抽`插着,yin靡的液体从那微微泛红的后`xue中流了出来,在臀腿之间烙下了道道痕迹。 “啊!啊!” 良宵被众人按压着身体,整张脸皆掩在那破碎的衣袍之中,看不清半点神色,只余下几声短促的呻吟闷闷的传出来。 似锦站在门外向内望去,便见他的良宵哥哥身后的秘处被人无情的贯穿,腰臀之间被掐摸出大片的青紫淤痕,背上被那长鞭抽打的皮开rou绽。那酒醉的侍卫正欲强行抓着良宵的头发将人扯起来,使那瘦弱的腰身曲折成可怕的弧度。 “你们快住手!”似锦气红了眼睛,疯魔般的推开柴房的门扉而入,将围在良宵身侧的男人推搡开来。 良宵身上所种的蛊虫阴毒非常,此刻发作起来便令他全然陷入了情`欲的泥沼之中,欲`望烧的他整个脑袋都是昏的。 秘处兀而离了男人那物,一股难耐的酸软立时自下腹蔓延,使得他四肢发软,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良宵强自撑起身子,向着房门处挪动了些。他倚着墙边,阖着双目大口喘息着,他的眉间轻轻皱起,似是忍耐着苦楚一般。眼角处的鲜红泪痣在那颤动的眼睫的映盖之下,显得愈发夺目。 使他宛如那勾人精魄的妖魅一般,令人莫名沉沦。 肖北决立在门前,冷眼望着屋内众人。他最不喜的便是这秽乱之事,正因如此他初登帝位之时才会降下重刑,肃清宫闱! 他虽以至而立,却对情爱之事极是克制守己,除去从前与云念那寥寥数次欢好之外,十年来他从未沾染过旁人分毫。 此刻所见之事,更使他心绪愈发躁郁。他抽出腰间佩剑,剑光掠过,便是一片血光。 不过转瞬,那些侍卫皆被一剑穿喉,死了个干净! 肖北决的长剑逼至良宵的喉间,只需稍进寸许,便可了结眼前人的性命。 “北决哥哥......”,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自良宵喉间溢出,肖北决心头巨震,几乎握不住手中佩剑。 他将剑随意丢弃在地,一把钳住良宵的肩头,“你方才说什么?” 良宵却是始终神色恹恹,他睁开眼,毫无焦点的看了看,偏头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九) 红漆小炉蒸佛香,竹叶穿风送爽来。 似锦靠坐在椅子上,正趁着午后闲时打个盹儿。 刚煎好不久的汤药煨在小火炉上,保持着恰如的温度。 忽而帘幔微动,进来个年岁不大的小内侍,他径直走到里面,轻推了似锦几下开口唤道,“似锦,公子今日如何?” 似锦本是浅眠,这便立刻清醒了过来,他接过那小内侍手中提着的食盒放至小桌上,便开口道,“良宵哥哥今晨醒了一会儿,我方喂他饮了口水,便又昏睡过去。已是找了太医来瞧过,还请公公同皇上知会一声。” 那小内侍应了声,又凑上前去瞧了瞧正在榻上枕着的良宵,只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