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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下个月就病死了,那我怎么办?” 许勋:“……” 飞廉:“……”先生至今没被打死的原因,一定是那十八张信用卡。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衣影掏出一张支票:“而且,作为他的朋友,我总得有个表示,对吧。” 两秒后,许勋接过了支票。 他看上去非常纠结,而且有种奇妙的惶恐之情在,但金钱的力量是无穷大的。最终许勋点头道:“那,我可以带您去看许阳……但是要先说好,麻烦隔着窗说话,千万不要打开窗,不要碰到他。” 衣影一听,这不就是隔离病人么,便反问道:“还说不是传染病?” 许勋叹气道:“唉,我这不是怕引起恐慌嘛!这么大一家子住在一起,有人得了传染病,说出去大家多害怕啊,是不?” 第27章 家族遗传病 这天上午, 他们在西边屋子里见到了被隔离起来的许阳。 那是间看上去很正常的老卧室, 只是门窗紧闭着。许勋带着他们开了一扇木头小窗,可以勉强看到里面有个人正躺在榻上。 “许阳, 你朋友来看你了。”许勋向里面喊道。 许阳确实病得不轻,在六月的天里不但穿着长袖长裤, 而且头上戴着个面具将整张脸都遮住了。面具看上去是自制的,上头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 衣影问了一句, 许勋就说:“老风俗啦。咱们这里风水不好,老有人生病,长辈觉得是触犯了鬼神,就带着我们画符。像这个符的意思是求情, 讲他上有老下有小。像房梁上还压着东西,意思是孝敬, 让他老人家拿了东西,别带走小娃。” 衣影挑了挑眉毛:“还蛮讲究。” “是男娃咧……”许勋说了一句, 好像突然意识到感叹的不对,又补充道,“女娃也很要紧的, 我们也画符的。” 说了一会儿,许阳仍没有爬起来,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呻|吟着, 整个人只有伴随着呼吸的起伏。 床上垫着许多布料, 床沿上摆着一个面盆。只见许阳过了一会儿突然谈起身, “哇”地一声对着面盆里吐出了一大口红黄相间的液体。 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许勋立刻将小窗给关上了。 他擦了把汗,解释道:“您看,他确实病得神志不清了,实在没办法……” 飞廉忍不住问:“去医院看了吗?到底是什么病?” “医院没用的……”许勋讷讷道,“这是我们家的遗传病,大家都有差不多的时候,过段日子就能好了。” 飞廉看着这扇关上的窗子,又问:“他这样子,怎么吃饭?还有,怎么吃药?” “不用吃的。喝点糖盐水就好了。”许勋连连道,“过几天好了,他会自己爬起来吃饭的。” 飞廉道:“你们这……”这是草菅人命! 但衣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说:“既然你说这是遗传病,那其他人也得过?” 许勋说:“对呀,每隔几个月都有人犯病。西屋就是给病人住的地方,现在住在里面的有三四个,下个礼拜都差不多能好的。” 衣影笑了笑,对飞廉说:“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病。别人家的家务事,别人最清楚不过了,我们走吧,不打扰他们休息了。” 那之后,许勋带两人去吃饭——去许家自己开的一间小饭馆。他想带煤老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