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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我保持距离?喜新厌旧也不要太夸张,她一个小女生有什么好?值得你什么都不顾?”“她是我妻子。”他重申,抬眼看着就站在他身前的阮唯。今晚人人都失常,他醉酒,秦婉如发疯,而阮唯饶有兴致地听他讲电话,他甚至连起身离开的借口都难说出口,由于她用妻子审问丈夫的眼神盯牢他……到现在,仍然讲不清是谁入戏更深。秦婉如喋喋不休,“我今晚听录音,终于听清背景音,居然是座钟报时,和你客厅那只古董钟一模一样,你不要跟我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玩我……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陆慎?陆慎!”她听见男与女的喘息,这声音令人怒火中烧直至崩溃绝望。原来是阮唯,她亮晶晶的一双眼倒映着他的轮廓,似某种柔软温顺的生物慢慢爬上他腰腹,最终分开腿坐在他膝上——一低头,吻住他。舌尖纠缠来去,两个人口中都是酒香,越醉越深。而秦婉茹……嫉妒每每让人失去理智,没理智就容易做蠢事。她深深期待。☆、第17章嫉妒第十七章嫉妒这一次连陆慎也感到意外,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秦婉如刺激,居然是阮唯积极主动坐在他身上,邪性的眼神中,用一段软软甜甜小舌头勾引一位虔诚的清教徒。她像一名虚心求教的学徒,正在用由他亲手教学的知识和技能在他身上演练。吻着他,手脚都不老实,在陡然升高的暧昧当中一一发挥作用,勾得人情痒,心也痒。她离开他,仍然跨坐在他腿上,不住地喘息。绯红的面颊、起伏的胸脯,吊带衫外露出的一片白……无一不是心机。微凉的指尖留在他略显单薄的唇上,来回滑动,带来一丝丝的酥麻。她的眼,润得要滴出水,此刻望着他,只望着他,朝他勾一勾唇角,坏得可爱,“七叔,电话还接不接?”陆慎不出声,手掌扶住她后颈,忽然向前按。人也站起来,扫落一地乒乓乱响,她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按到在桌上,与餐后小点一样,被摆盘、装点,等他来尝。陆慎的右手停留在她锁骨上,顺着一段欺负的线条轻轻摩挲。他笑,仿佛师长对幼徒,正准备悉心指点她,“小朋友又想干什么?”“夜黑风高,我要借酒行凶……”一张嘴,咬住他摆在面前的食指指尖,舌头扫过他指腹。等到他眼神一暗,呼吸骤停,吻似海潮汹涌,卷起风浪冲向她柔软易碎的身体。而桌脚旁的电话仍然处在接听状态,有人握住听筒,双肩颤抖,听完他们深吻、抚摸、沉沦探索。不管真相是他永远只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教育她臣服,秦婉如所听到的,所认为的,已经离真相非常遥远。无论如何,阮唯成功了。她成功勾起陆慎潜藏克制的情与欲,同样也令自己在他的控制与cao纵下失去自我,体验*上至臻的快乐。她四肢无力,任他从身后抱着在床上一同困倦。她几乎有些爱上这种感觉——全身心的依赖,全身心的跪下服,她只需做到“听话”而已。而今夜,秦婉如的烟灰缸里横满了香烟尸体,她注定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