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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殷槐宇。却见那人一脸泰然,把筷子伸向了自己面前的那盆红烧带鱼,当下也不甘示弱地举筷奋战。 一顿午饭两人别的菜都没怎么吃光把一盆带鱼吃了个精光。 刑晏打了个饱嗝,带上来一嘴带鱼味,他还很大方地张了嘴让美味大家共享。果然身边那大小姐一脸要吐的表情,刑晏看得直乐乐。 等宿于黛带着小丫鬟去客房里“小憩”去了,刑晏终于笑出了声:“哎呀呀,真解气。” “你也好对付,这么就解气了?”殷槐宇手中一盏菊花茶。 刑晏翻了个白眼:“诶你说这什么人啊!你还由着她?” 殷槐宇悠悠地呷了口茶:“她就是宿于乾派来展威风的,每年都要来一会儿,不来他心里不踏实。” 刑晏白眼翻得把自己人都翻起来了:“知道中国政府为啥腐败不!就你这种宠着惯着的人太多!” 殷槐宇没回答,也没再喝菊花茶,倒是停住了动作看刑晏,看得他全身发毛。 “看什么看啊!真理摆在你眼前,还不快快膜拜一下!”刑晏插着腰,说得摇头晃脑。 “这女人你讨厌?”殷槐宇挑眉。 刑晏差点“女人都讨厌”脱口而出,幸而及时意识到这话太容易引起歧义,还是咳嗽两声道:“不太喜欢啦。” 殷槐宇颇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去书房了。 刑晏给看得莫名其妙,随手抓来收拾东西的小丰:“疯子,你家帮主刚啥意思啊?” 小丰埋头擦桌子,动作不带滞的:“意思是他记住你了。以后帮主夫人要出气,找你准没错!”说完抹布肩上一挂,出去了。 留下刑晏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冲门喊:“喂!疯子你给我说清楚!帮主夫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刑大少爷脑子不好使是暂时的。到关键时刻,还是能给他带来不少想法。 宿于黛三两天住下来,帮中的下人们已经背后叫苦连连,都想着什么时候能把这尊佛给送走。 刑大少爷很是时候地感冒了,用老郎中的话说,叫风邪入体。 他这感冒还挺邪乎,平时半天没个喷嚏,但看到“美女”就停不下来。宿于黛对着面前乱飞的唾沫星子,嫌弃地拿手绢脸前遮着,却还是克制不住想听到那“一见美女就响”的喷嚏声。 刑晏喷嚏打得起劲,恨不得把上辈子的鼻涕都一起喷出来。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啊湫——”。殷槐宇掩嘴咳嗽两声,走到他身后压低了声音说:“行了,别‘救’了,快回屋让阿忆再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刑晏回到屋,立刻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阿忆很快又从镇上有名的医馆里请来了大夫。大夫手刚搭上他的脉搏,又给他一个连鼻涕带眼泪的一个喷嚏震开了。 大夫闭着眼睛听脉,完了手抖出一张方子给阿忆:“这天都转凉了呢,不能再泼冷水了。” 殷槐宇这时也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到了房门口,一听这话,立刻问道:“什么泼冷水?” 大夫给了他一个“你问他”的眼神,殷槐宇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