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仙报恩一片心,孤星君大闹朱红亭(h) (第1/3页)
不等智深打话,绛珠主动靠来,低下粉面。智深讪笑道:“要被人看见。”绛珠笑道:“都走了,这里就是洞房。”果然四周绝无人迹,不闻人语,当真绣帘风细,朱窗人静,隐约几声飞禽鸣叫,也难辨方位。 日色透纱,映得人面朦胧,少女那对漂亮的双眼皮形如钩月,下方静静嵌着两只含情脉脉的黑眼睛,其缠绵好比深淳美酒,其璀璨赛过骤起星鹭。眉黛青颦,睫毛悄弯弯睡卧一排黑扇,下睑扑颠颠浮涴一片浪漫阴影。得了准许,智深才把手探来,只用力一抓,斯拉一声,衣物便尽数碎裂,散落在地。但见一对白玉堆梨花,两粒红珠点霜梅;软温挺翘盈月蜜,滑腻初凝暖香酥。 这绛珠仙子是蜜青花果为肠肚,灌愁海露为肌肤之人,即便星君在梦中多次予取,倾力想象,又如何能还原出这具由天地精华所塑就的完美躯体?竟一时忘了动作。 那绛珠独自敞着胸乳,怎耐得羞,见他始终不来,只好两手抱臂遮胸,冲他蹙眉瞪眼,红着脸儿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后边智深笑道:“要到哪儿去?”将她伸臂揽住,按到旁边的鹅颈椅上,丰乳也因此晃荡抖颤。他看在眼中,只觉下腹燥热腾起,伸出双掌将其抓住了。两只大奶在他手中好似一对白玉蝴蝶,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翻舞,令绛珠口吐呻吟。这几声当真销魂,他是何等血气方刚的人,一经撩拨便抵不住,于是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从轻抚慢游变至肆意捏揉。那酥峰一手难握,五指内掐时仿佛陷入满是水的白云里。智深十分欢喜,粗手夹着乳rou乱抖,不时去撩拨那两颗已硬如石粒的奶头,捏在指间拉扯。绛珠呻吟道:“嗯……嗯……哥哥……好疼……”虽如此说,却毫不拒绝,反倒挺背提腰,将两堆乳rou和两朵粉蕊前送。 不多时,绛珠双眼半眯,喘气乏乏,微笑道:“既然哥哥愿意付力,那meimei也要答复。”说罢,缓慢伏下身去,抚摸他的胯间大包,如哄婴孩一般,把这rou包温柔揉搓,好一阵后才为他松带褪衣,准备将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从中释放。谁想这巨物根本不需手掏,才敞开衣物便猛然弹出。 那鲁智深胯下竟然是根罕见的上弯棒,此类大rou形如弯刀,是阳具中的极品,直顶蜜心不过手到擒来之事。睾丸大得像茄子,重重地吊在胯间,rou毛密乱如鸟巢,当海绵体安静不动时,从侧面看,仿佛有个婴儿趴在他腿间。各方面来说,两人的体型都不是一个量级,说是宽胖巨物对比细薄娇花也不为过。深色的,沉甸甸的,睾丸巨大的,高耸坚挺的,青筋密布的,经络凸起的,rou毛遍盖的,立起来便已高到她胸膛口的,比一步到胃还要恐怖的,插进来就能把她活活撑死的,此时正在她手中如同心脏般搏动着的。 那绛珠本欲主动报恩,却因此犹豫起来,当真是半推半就,又惊又爱,不知如何下手。“哥哥……”她面露难色,目中含泪,用哀求的眼神向上瞄他。智深笑道:“别看,俺是出家人,甚么都不会。”绛珠嘟囔道:“好坏。”便试着去抚摸guitou,手法倒似抚摸蹭到胸前来的小狗一般。 绛珠两手并施,生涩地扪弄起来,奈何手臂腾空,无支撑物来卸力,她又是个软绵绵没一丝肌rou的,只坚持几回合便累得双臂难举了。她不甘心,将嘴唇凑上,从那胖大的rou头部缓慢亲吻到rou根,留下一串温柔的啵声,又将粉舌探出,逐步舔舐。少女的呼吸轻轻喷洒在jiba上,气息如此撩人,又兼舌苔湿滑,唇瓣香软,令他舒服得嘶声吸气,除非咬住牙关,否则如何忍得住? 那绛珠以手撸动,以唇轻尝,却只坚持了小半会儿,迅速败下阵来,只觉手臂难举,下巴酸乏,累倒在椅上,一面扶额一面娇喘:“meimei不争气,无法报答哥哥的感情了。”智深大笑道:“别怕, 这就来帮你。”说罢,一手将她两处脚踝捏并,提兔耳般提起。 但见那玉股间闭拢着一扇阴阜,平坦无毛,其下一线,至后庭花处,皆是洁美无比,玲珑可爱,当真是:白涧里飘一溜丹叶,雪丘中卧一苞羞花。智深用两指拨开yinchun,甚觉触感柔软湿润。又捻起花蒂,捏在手中,就势玩弄起来,揉扯不止。她受不住这刺激,不免花枝乱颤,当即坠下泪来,面庞也变得红艳欲滴。花蒂很快充血,自粉蚌中绽放,两片小yinchun也自大yinchun的夹缝中露出。阵风乍起,做冷欺花,绛珠的阴阜rou瓣也隐约在空气中微动,愈发湿润了,当真是嫩蕊翕动,露浓花鲜,香滴珠埃。 那莽和尚再难坚持,便挺着guitou去逗弄那片粉丘,冲着逼口处敏感的软rou点触、摩挲、刮蹭。谁想绛珠不堪如此技巧,一时间玉股连颤,隐约娇啼,声声不断。戏玩许久后,绛珠哭着求道:“哥哥,人家那里……好痒,涨得好难受……不要再这样了,好讨厌。”果然不再戏玩她了。胖大和尚的胯下大龟就只静静地搁在她的蚌丘上,本不动作,奈何这根大rou前端上翘,自然而然地便戳着两瓣花唇,欲挺进而又非。智深觉道guitou只稍微探入xue内,登时一股舒麻袭来,激得他兴奋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