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1/2页)
乐临川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他出了一个长差,回来才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竟然联合起来搞了好大一个事情。 这个事情有多大呢?大概就是大到他回来时,他的好义父的肚子都已经大起来的那种大吧。 这个心情太复杂了,甚至以至于当乐临川知道,这事是岑伤牵头、聚众给义父开苞的时候,他都已经没有反应了。 但是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种子是他们新月卫种的,果子是外来的谢采摘的? 他的好同僚们都在干什么?干什么?是晚上的时候把脑子一起射进义父肚子里去了吗?药也下了人也搞了甚至肚子都大了,结果现在一个两个的全都怂了? 这不行。 乐临川觉得非常不行。 他总不能尝鲜的时候没吃上,现在连分羹都还分不到一勺。 当天晚上,他就撸起袖子钻进了月泉淮的房间。 谢采不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在,乐临川也不想研究谢采为什么不在,他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摸向床上那个沉睡的人。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甚至因为睡得太熟,发出了一些轻微的鼾声。乐临川悄悄凑到床边,看清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芙蓉面。 他的义父还是那么俊美,皮肤光洁如玉,眉眼俊逸如少年。他正侧躺着安睡着,唇角似乎微微勾起,脸颊也因为这番酣沉香梦而泛上一层暖暖的红晕。 乐临川大起胆子,伸手抚上月泉淮的脸。 热的,软的。 手指忍不住揉捏几下,再揉捏几下。 热乎乎的,软嘟嘟的,弹嫩嫩的。乐临川咽了咽口水,指尖在月泉淮的脸颊上流连个不停,甚至胆大包天地将义父的脸揉捏成一团粉晕。好半晌,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团软rou,顺着线条流畅的脖颈滑入月泉淮的衣领里。 那儿被两团软软的rou顶得半敞着,乐临川往下一摸便是两团绵软。这手感太好,乐临川忍不住往下探了探,将绵软的乳rou包在掌中轻轻攥揉,揉得床上那人嘴角溢出一声低低的轻哼。 乐临川动作一顿,他注视月泉淮片刻,确认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便胆大包天地继续动作,甚至将月泉淮轻轻翻过来,扯开了他的衣襟,双掌放肆地抚上那两团绵软,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 月泉淮的哼吟声被他揉得停不下来。乐临川胯下那根东西也被义父的叫床声勾得越来越涨。就在他刚刚跨步上床、分开双腿跪在月泉淮身前时,掌中突如其来的湿润却让他猛地一顿。乐临川不敢置信地抬手,清晰地看见自己掌心中两团白白的奶渍。 再看看月泉淮胸前,两颗红艳艳的rutou早就已经yingying地挺立起来了,正白涔涔地往外渗着奶。乐临川咽了咽口水,避开月泉淮的孕肚扑上去,含住两颗rutou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月泉淮的肚子不小,他胸前两团也同样不小。那儿本来作为胸肌就被月泉淮练得饱满非常,后来又被新月卫们和谢采夜夜滋润,早就圆润鼓胀,连两只乳尖也红通通圆鼓鼓,被人含进嘴里轻轻一咂就是满口的乳汁,甘甜香润。乐临川又揉又吃,吃得自己嘴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奶渍,吃得月泉淮胸脯上都溅上几点淋淋的白。他低头将义父的胸乳舔净了,目光灼灼地抬起头来,摸向月泉淮的下体。 该硬的地方早就硬了,直挺挺地立着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乐临川毫不犹豫地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