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要根震动棒吗?(顶破生殖腔膜,碎rou带血涌出体外,成结) (第1/5页)
上次的发情期过去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真正的rou体性欲让崔桨加深了对宁一的关注还是什么。 她养成了一个很喜欢观察宁一的坏习惯。 不过这个坏习惯没有让宁一察觉,以至于他整个人依旧无知无觉的赤裸般站在崔桨面前。 宁一用筷子很差,吃饭会把饭菜弄出饭碗,很多时候他只吃离自己最近的一道菜,崔桨观察了很久,这个人鱼精吃饭时的眼睛是长在她身上的。 他永远不会在她吃完之前放下筷子,也永远不会在她抬眼前撞上她的视线,大多数情况下他会在崔桨动作前收回自己的眼神。 而长久的用餐时间里他又基本只会吃上两口,一半还会全喂给饭桌。 嗯,又是这样,宁一再次把一根青菜掉在饭桌上时,他装正常的把脸埋在饭碗里。 崔桨的视线从他的手指挪到那张脸上,她又一次习惯性的看他,饭桌上只要崔桨不动筷子基本上不会发出筷碟碰撞的声音。 宁一的眼睛其实很出彩,水洗的透琉璃样,会让崔桨想起西姆斯教堂里投下的圣光。 她看着宁一不动作也不说话,圣光静悄悄的流转,长久静谧的氛围却让宁一莫名紧张了,他把手从饭桌收到膝前,变得局促起来。 他总觉得主人在生气。 后背开始冒汗,宁一小心翼翼喊了句,“主人?” 没有得到回应的宁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崔桨见他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伸手把人按了回去,“宁一。” “嗯,我在,主人。”他的浑身都僵硬,应话也板板正正的。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琉璃里水光泛泛,宁一不敢抬头看崔桨,他低着头想立马跪在崔桨面前,想跪着舔崔桨的几把,那样的姿势会让他自在一点,也更加让他熟悉。 但现在崔桨握着他的手,他不敢挣开,“我不知道。” “你看着我。” 宁一受训样的抬头,目光里主人的嘴角唇角很平直,宁一很会察言观色,他知道她就是在生气。 笨蛋似乎开窍一般顺着崔桨的视线去看桌上掉得乱七八糟的饭菜,找到答案的宁一猛的回头,“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把饭菜弄到桌子上。” 他说话的语速逐渐加快,甚至带了细微的颤,“主人,我现在就把它弄干净。” 他是条弄脏主人餐桌的坏狗。 他要起身,崔桨却更用力的把人按回来,长腿一跨直接把大腿挤进宁一的双腿中间压住,宁一吃痛,拎着胆子去看崔桨,“主人……” 他的声音盖过教堂祷告,崔桨破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对,他本来就不知道什么会让主人这么生气。 “我错了,主人责罚我。”他不知道错却很会受罚,宁一很轻的去拢崔桨的手。 崔桨反抓住人,紧紧把那两节细瘦的手腕锁在一块不让他乱动,“宁一,现在我很严肃,你不要乱动。” 不准乱勾引人。 “主人生气了对吗?生我的气。” 崔桨顿了顿,发现这人一点挣扎也没有,有些满意的松了些力气,“我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你把饭菜弄到桌子上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向我坦白你自己。” “你在对我隐瞒。” 隐瞒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宁一吓得要解释,“我没有,主人。” 怎么说两句就要哭了样? 崔桨受不了这含泪模样,她语气被这眼睛挫的软和下来,干巴巴继续装凶的说,“你哭也没用,我收留你给你饭吃你还对我隐瞒,简直让我失望。” “我没有对主人隐瞒……” 崔桨咬得自己舌头发痛,发现这家伙真知道怎么拿捏她的,他要是真哭起来那这破脑子大概只想着怎么缴械投降。 为了防止自己弃甲曳兵的崔桨直入主题,“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