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救命啊,把刃被动cao出来了 (第2/2页)
,他那玩意随便捣捣都要命,偏你生来就喜欢这种身心并俱的刺激和满足,每当刃无心地碾过你每一处敏感点,全身都不能自抑地剧烈颤抖起来,蜜xue里花液汹涌,销魂的呻吟又成了填进炉灶的薪柴,助他越战越勇。 不一会儿,你还是被不知疲倦的野兽送回到狼藉的床上,潮湿的乌发混着皂角味儿流入枕被,刃扶着自己的rou柱一贯到底,强而有力的撞击著,将柔弱的花瓣硬生生的cao出一条缝隙,再凶悍地抽插,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著。 “啊…刃……好刺激…啊…”你被他干得死去活来,过度疯狂的交合带来致命的快感,你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刃的脊梁轻颤,呼吸粗重。你一时分不清他是喜欢你抱他,还是你咬的那下太重,血液从口腔里扩散开了,猩甜冲上鼻腔。 别咬到他什么大动脉吧…你可不想做个爱还得弄得鲜血淋漓。 你松开他,想看看伤口有没有飙血之类的,刃狠狠地把你的双肩按住,逼你保持这种搂抱的姿势。“别动,痛就咬死我。” “………” 他太疯了,说罢粗长且沉重的那物嵌得过深,抽插的频率还急速激烈,你爬在他的肩头上看他的臀线都成了残影,不时抵到软rou,俑道不自觉地缠上rou棒骤然收缩,随着抽送几乎是要外翻出去。你难耐这等汹涌的快慰,几乎是失神地被他箍在怀里,下体严丝合缝,只余yinnang在外,模糊的意识里,你好像看到了一个青涩又老成的少年,在淬火炉旁拿着天火之锤,对着一柄胚料用力杵去。 是短身种的寿数太过短暂,淤积的仇恨太过刻苦铭心,因此他只许自己眼下仅有这一件事:承帝弓光矢之力,铸造石火梦身。 就如他此刻,在你深处开凿,一般的认真,一般的专注。 “啊…啊………啊…”你泄过几次,把香汗出了个透,恍恍惚惚中发现自己丁香半吐,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刃起身抬起你两条腿架到肩膀,让你的花xue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张嘴含住你的双唇,连同你的呻吟一起吞入腹中。 接连入了几十回合,你已是飘飘欲仙,眼冒金星,一阵强而有力的guntang射到花xue深处,你感到有种说不出满足感,着实快活不已,只是身体已然筋疲力尽,什么都顾不上地倒头睡去。 夜凉如水,刃取了柜子里替换床褥,再带你沐浴更衣,抱你回床上睡觉。单人客房的床铺一人绰绰有余,两人就有一些狭窄,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算安分,rou棒还保持着坚挺的勃起,手也无意识地触摸你身上柔软的各处。 你忍无可忍,条件反射反手乎了他一巴掌,打完你瞬间惊醒,这是自己第几次让他掉血了,他是不是被动要出来给你一击彼岸葬送了。 你顿时有些头疼,单手揉揉眉心。还好…刚才算结束战斗被动得重新叠。 刃还在睡梦中,眉眼舒展,睡颜安宁,受了你一巴掌只往后撤了撤,不一会儿又贴了上来。他套着简约的黑色睡袍,腰带已经被蹭得松懈下来,领口松松垮垮地搭在中肩,露出流畅地胸腹线条,半张绝美的男性容颜浮在墨绿长发上。 你咽了口口水,默念一句,食色性也。这就动了恻隐之心,自己干他四次,允许他反攻一次,也不是不行。自己实在是没睡够他,要不去罗浮的行程再往后推推,你和他再玩几日新花样? 就这么办!你拍手叫好,就是不知道他后面几日什么打算。 你一手放在他额头上,尝试读取他的记忆。 “嗯…之后有任务,要和同事汇合?我去找他的同事商量商量能行吗?卡芙卡?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咦……” 成女,雷系,虚无。 你猛然想起了忆庭前辈的忠告,悄咪咪地拔开刃的手臂,收拾行李,然后改签了最早的一班星槎。 出门时,腿脚还因为过激性爱酸软,两腿间一片痲疼,但你什么都顾不上了。 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吗的!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