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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王爷真是好雅兴,狎妓都狎到我红莲司来了?” 晏适容身子一僵,“就……聊聊嘛……” 忽然觉得这话不对劲,晏适容道:“哪里狎妓了?你怎可这样凭空污人家清白!” “清白?”薛措咬着牙提起他的身子:“你何来的清白?” 晏适容噤声了。 “走。”薛措将他拽出去。 “干什么干什么?” 薛措不用力便能将这人拖着走,一路走到刑牢门口,他道:“在这里老实同我讲一讲,你是如何与这花魁娘子清白聊天的。” “我冤枉啊我!”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写标题和内容提要我都觉得小王爷真的 一点面子都没有 唉怪我 ☆、摇了我吧 晏适容长这么大,胆儿一直挺小,害怕的东西海了去了,打雷闪电蛇虫鼠蚁都能将他吓得面色发白。熟识的京城贵胄都晓得他是纸老虎,一直偷摸嘲笑他。 他小时眉眼未长开,粉妆玉砌天真烂漫的年纪,还被叫过几年六公主。 可我们小王爷人怂志不短,一鸣能惊人,胆一肥都敢公然敢在红莲司狎妓了,你说厉害不厉害?又是被薛指挥使撞了个正着,这回名扬千古,一洗当年耻。 这俗话说得好,好汉不提当年勇,那么好勇便不该提当年怂。 只是晏适容此刻心中慌得一批。 薛措亲自领他画押,门一关,外头春阳暖光,里头阴气沉沉,凄神寒骨,满墙的血手印,瘆人得很。 又是那间房,又是那支毫,又是那叠状纸。他硬着头皮写了几句认错的话,谨慎地看了一眼桌那头的薛措,后者也看着他,于是他瑟缩了一下,马上低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 薛措由始至终半抬着头将他打量着,晏适容除却方才瑟缩的一眼,全程低着头,露出冒着红的两只耳朵尖儿。 画好了押,吹干了纸,晏适容双手递与薛措,薛措看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将状纸收了起来。 见到薛措便是要走,晏适容连忙叫住了他,“指挥使大人请留步!” 薛措挑眉,停住了脚步。鲜见小王爷如此正经的语气唤他,一时竟有些意外。 衣角窸窣,只觉晏适容从后而来,薛措警觉,只一转身,便看见一只纤长的手迎裆而来,再一低头,便发现自己的裤头被晏适容扯住了。 薛措:“……” 晏适容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微笑,骑虎难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薛措怔忡之际,另一手抓住他的腰带,两手死死扯住布料,十指用力攀摇。 天地良心,晏适容本意不是想猥亵薛措,只怪薛措那一转身十分不凑巧,抓披风的手抓到了裤头上。 晏适容本是想抓他披风求饶的,现下抓到了裤头,一时心慌意乱。很快他便痛下决心,想着哪儿的布不是个布了,摇起来都是一样的,这厢便呼天抢地道:“求求你,摇了我吧。” 东北话还是这些日子和门口执勤的北方莲爷唠会的。 薛措咬牙,竭力忍住怒气:“你别摇。” “摇了我吧。” “你别摇!” “摇我!” “别摇!” “……” 正待两人争执之际,晏适容一个紧张,硬是把薛措的腰带给抽开了。 ……晏适容眼睛都看直了。 蔚然可观啊。 薛措瞪他,晏适容立马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