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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不知哪个突然看见门口的晏适容了,道了句:“六王爷?” 薛措将手松开,刑房静得很,赵御史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了起来。 晏适容讪讪笑了:“巧得很……” 薛措皱眉擦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晏适容目光下移到薛措胸前污渍上,方才赵御史混着血水的唾沫,正好吐在了薛措胸前黑底红纹的官服上,上头渍了一块暗色。 察觉到晏适容目光,薛措眉头皱得更紧,微微转身掩袖擦拭。 赵御史咳嗽声渐歇,却再不敢说那四个字了。薛措杀伐果断,残害忠臣,他本就不该淌这趟浑水,何况皇上一向偏着薛措。领教过薛措的手段,他是再不敢招惹薛措了,朝晏适容递去求助的目光。 晏适容瞧他皮开rou绽的模样,有些不忍,便道:“赵安你知错不知?” 赵御史决定下晏适容这个台阶,声若蚊蚋:“知……” 晏适容笑着打着圆场道:“你看赵御史也知错了,不如将他放了吧。” 薛措却像是很好说话似的,挥手示意手下放人。 莲爷们还以为薛措要磨赵御史几日,不说要打击左丞一派,至少也要将他再痛打一顿出口恶气,未料薛措竟听王爷的话放了人。于是几人忙将赵御史放到担子上,将他抬了出去。 抬到晏适容跟前,晏适容敛了笑意走到赵御史跟前,警告道:“以后莫再胡言乱语。” 赵御史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晏适容复又笑得一派和煦,看向面无表情的薛措。 薛措道:“以后莫来无生牢。” 晏适容嗯了一声,任薛措将他带出。 薛措向来冷面,也不知他此时是否还在介怀刚才的事情,晏适容也不敢重提,一时无话却像乖了许多。 薛措将他一路送到红莲司外,承贵唤来马车等在门口。 临上马车时,薛措叫住他:“小王爷。” 晏适容滞住,忙回头看他。 芙蓉面,菱花唇,斜阳余晖轻轻覆在晏适容的面上,薛措冷声道:“你莫再嫖了。” 声音不大,却传到周遭每个人的耳中,大家偷笑一声,头埋得低低的。晏适容白皙的脸上迅速染上绯色,小唇抿了抿,“都说我没有嫖了!” 薛措好整以暇盯着他:“哦?” 晏适容“哼”了一声,催马夫快行。 薛措看着那马车行去的背影,不自觉地翘起了唇。 等到马车消失在薛措视野里,他才偏头闻向徐延:“状书呢?” 徐延立马会意,将晏适容方才画押的状书递与他。 薛措看了眼,笑了声,将状书叠得整整齐齐,收进了自个儿的怀中。 ☆、让我死吧 上回晏适容去建春街那事不知怎的传到他皇兄晏清的耳朵里了,晏清大手一挥:“你且好生反省反省吧。”然后晏适容就被罚禁足半月。 春暖花开的时节,大病初愈的时候,禁足半月着实要了晏适容的命。 白日他百无聊赖地躺在椅子上,光是呆在后院里看看书仿佛也能闻见外头的花香,一时心猿意马,心痒难耐。年初他得了上好的毛皮,花重金请了巧匠做了两件氅衣,红的艳丽,白的清雅,两件氅衣做工皆是精致华贵非常,穿上往街上一走,保准儿明艳非凡,任天王老子也移不开眼,更何况是那人。 晏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