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药有什么好的,高岭之花吃醋(微h) (第1/1页)
宫里的药有什么好的,高岭之花吃醋(微h)
“……你就是这样,侍奉本宫的?” 女郎跨坐在傅亦尘身上,水葱似的手撑着他苍青色的锦服,轻轻一推便分开彼此。 “妄议犯上,罪名可不小。” 沈墨从情欲中抽离,扯出自己的裙摆。她垂眼一瞧,傅亦尘胯下高昂的撑起,顶端已湿出一片阴影。 傅亦尘眼神一暗,一张清冷的脸端正俊朗,正堪堪望着她,傅亦尘眼尾殷红,蕴出一片朦胧的雾气。 他竭力遏制着自己,却悄悄的,十分自然的将皙白的手扣上沈墨的腰。 “那就请娘娘庇护臣下。” “那就、放手。”女郎齿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 “不急。” 沈墨长眉一挑,耐心一点点被他耗尽:“真当本宫舍不得杀你?” “来杀。”傅亦尘舍不得放手,得寸进尺的又收紧了几分力。女郎腰肢细软,盈盈可堪一握。 他抱着沈墨打开桌案上的箱子,在里面找着什么,不忘提醒她,“刀就在娘娘手中。” “……” 沈墨又安静下来,气的发笑,转着眼珠子打量傅亦尘。 他取出一个古朴的药膏盒子,将里面的药在掌心中化开,确认不会冰到她后,手探入她的裙摆下。 “娘娘,臣不仅生的不错,记忆力也很好。” 只是简单的接触,他已对沈墨了如指掌。 傅亦尘蘸着药的手,稳准的找对地方涂了上去。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多汁,像熟透的果实,温暖的包裹着他,将他紧紧绞住。 女郎不似五年前,身子已然发育成熟。 黑卷的毛发稀疏可爱,抽离前还因为泻了,晶莹的泛着水光。粉嫩的唇rou就像清晨的花苞,含羞带怯在后面冒着头。 一切都美好的像一场梦,除了那个疯子,他留下的印记打扰到他们了。 想到这里,傅亦尘清冷的五官逐渐沉下,他不染俗尘的眼中,偏执的映着那道水红色的身影,他沉声, “宫里的药有什么好的,药性一般,自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它懂什么是对症下药? 不过仗着离得近,处心积虑花枝招展的引诱人罢了。如果有用,娘娘现在怎么还会痛? 它就该永远摆在仓库里,让灰尘蒙着它,直到烂掉。” 最后,傅亦尘冷冷的总结,“没用的东西。” 傅亦尘的药缓解了沈墨大部分的痛意,女郎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她忽然想起,沈砚召见自己时,的确是脱光了衣服,裸着身子一副刚刚出浴的模样。 女郎抿了抿唇,搭着傅亦尘递过来的手,不急不慢的理着宽大的裙摆,慢慢道:“不准置喙圣上。”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 “微臣不过是在说药。”傅亦尘神色自持,说着又移过眼来看她,放缓了声,“既然宫里的药没用,娘娘不妨往宫外看看。” 女郎盯着他那张神姿高彻的脸,颔首:“傅大人的话,本宫记下了,不过……” 沈墨话锋一转,“本宫特地为大人带了一瓶药,不巧,也是宫里的。” 说着,一个白玉瓷瓶便扔到傅亦尘身上,傅亦尘伸手一接接下。 瓶子是顶好的官窑烧出来的,描金题字,风雅珍贵,药也是太医院的几个圣手联合调的,专治外伤。 “既然宫里的药没用,傅大人扔了就是。” 傅亦尘面色不改,镇定的理袖,不着痕迹的将玉瓶收好。 尔后垂眼:“他怎可与娘娘相提并论。” “……是么,那就请大人好好养伤,替本宫查明此案吧。” 沈墨将香珠口供置于傅亦尘案前,旋即离去。 她还挺喜欢看这位清流中的清流,世家中的世家吃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