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 (第2/2页)
入过多,温言中途醒来一次,惊觉手脚被人捆绑,口中被塞了破布,呜咽挣扎之间,惊动了车外的马夫,马夫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狠心掰开温言的嘴巴,又喂给了她两日剂量的迷药。 行至深夜,马夫不敢在驿站歇息,将马车停在荒郊野外,人进入马车内与温言共处。 盯着旁边任人宰割的温言,马夫不由得色心大起,粗糙的指腹摩擦她娇小白嫩的脸蛋,灰扑扑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上使劲摩挲了两下,之后激动万分地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搅动,少女滑腻的舌面轻轻触碰他的指尖,马夫身下的物什高涨,不再满足于此,他将沉睡的美人抱在腿上,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舌头滑进去攫取她的津液,沉睡的温言不自觉地闷哼了两下。 周围寂静的山色中,马车内的声音格外突兀。 马夫的口水糊满了她的整张脸蛋,手指颤巍巍地解开了她的衣衫,一丝不挂的温言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涨疼不已的硬物粗暴地深入进了她的湿润之中。 马夫狂野地嘶吼,牙齿狠咬温言的耳垂,被他折腾得面红耳赤的温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任由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肆意索取。 尝过温言紧致的滋味之后,蚀骨销魂的马夫起了别的念头。 拿了温府给的钱财,没有将温言送至山匪手中,而是载着温言继续远行,将她收为自己的妻子,藏在了深山中的村子里。 温言缓慢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满室的狼藉与破败,身上盖着脏灰的厚被,屋子中央的泥地上摆着一堆柴火,正熊熊燃烧着,透风的窗户时不时刮进来几股冷意。 她强忍着酸痛坐起来,带动了拴住手脚的铁链哗啦作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之后,眼神中所有的光亮熄灭,低眸盯着身上的密密麻麻的痕迹,纵然她之前没经历过情事,而今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马夫拍着衣服上的雪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野鸡汤。 “醒了?”男人的声音粗重嘶哑。 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耳后,她定定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过来,心如死灰。 马夫笑着坐下来,伸手捏了捏她惨白的脸蛋,自顾自地说:“之前刚带你出温府的时候,你这张小脸还是肥嘟嘟的,如今跟着我风餐露宿了一阵,倒是瘦了不少。” 温言眼珠子都没转,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马夫瞧她呆滞的模样,忍不住凑上来,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将带着缺口的瓷碗递到她嘴边,说:“已经温了,喝了吧。” 温言缓慢地举起手,链条足够她小范围的活动,双手颤抖着捧住碗,咕咚咕咚喝光了甜美的鸡汤。 男人十分满意,夺过她手中的碗,迫不及待将她压在了身下,细小的胡茬扎着她胸前的嫩rou,她没有反抗,没有哭泣,眼神空洞地盯着上方。 明明没有任何感觉,男人却动情地捏着她下巴,逼她叫出来。 大家闺秀不会做这种事情,温言始终没有动静,马夫最后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心痛到没有知觉的温言,配合地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