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神父(一心向道圣洁神父伪当众脱衣训诫/礼堂媾和) (第1/2页)
圣女×神父(一心向道圣洁神父伪当众脱衣训诫/礼堂媾和)
他在那儿站着,有些熹微的晨光照在身上,手里抱着一大束百合。 “神父。”我走过去,他竟然没发现我,仍然出神望着庭中。 “阿依德神父。”他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我,从他眼中竟读出了些许无助。一直受到天父指引,并如同大理石烛台一样散播温暖和智慧的人间引者,也有如此无助的眼神吗。他总是那样沉默站着,心陷苦海的人儿,回头望一望他,就好像还有彼岸可以依靠。 此刻看见我,神父发白的脸上甚至有些湿润了眼眶。只是纯净的悲伤,没有懊悔,没有抵抗。 他已经认罪。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他一起走。我们要跨过中明大街,去礼堂供奉百合。这束百合轻躺在他的臂弯,上面仍有露珠没散。他的臂弯一定最是安宁。 路上有问好的民众,离得远远地致意,既恭敬,又畏惧。我和神父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如同一切守礼的人们,但我伸出手指到他臂弯的百合花上。我滑着一颗露珠,顺着乳白色的花瓣往下,弯钩到盛放的花瓣尖,露珠垂滴下去。他对此轻浮举动敏感地僵硬了一下。 “你昨夜的身体也如此湿滑吗?”听及此,他已经完全迈不动步伐。 他终究是抬起头用愧意的灰蓝色眼珠望着我,眼里是蒙着海雾的北冰洋,低头致歉,却无法开口。这是连赎罪的祷告都说不出的事。 我知道为什么。他昨夜迷离梦醉,在梦中抚摸圣女的唇瓣,甚至宽解她的衣服,与她赤裸相贴,rufang的柔软让他现在想起心底都一guntang。他这戒除世间一切欲望的身躯可耻地玷污了圣女,辜负了天父,今早醒来时,不仅床单上有脏污,连枕巾都湿漉漉。 我从衣袍的挂里掏出一方枕巾,像刚刚带着露珠在花瓣上滑过,我摸过一处干涸的白浊。他一定已经心在地狱的烈火里煎熬。 yin渎圣女,他比想象中还要受万倍惩戒。 “脱衣受诫。”我向他下令。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坦然对我说:“到禁闭室,阿依德随您处置。”不哦,就在这里。“做得出,不该对上帝隐瞒。向我赎罪,开诚布公。” 他停了好一会儿,慢慢单膝跪地把百合放到我脚边。然后解开宽袍,脱下内里,他赤裸的背部精壮,跪直忏悔。但他没有脱裤子,我拿发间的插针划过布料,顿时四分五裂,他已经全身暴露在日光下。 人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儿。不论是卖花的,赶车的,还是游荡逛街的,牙医,马夫,各位小姐太太们都聚拢来,围成一圈看着里面,窃窃私语。 “让他们看看这是谁呀。”我还有闲情雅致调笑。这恐怕是他的地狱。这个守礼、虔诚、一心一意听从教义的神父,是否在想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时候是如何心理?可他甚至没有一件衣服避体,可他甚至要跪倒在一个女人脚底。那些礼拜日到这位德高望重的神父面前做弥撒的教徒们对他可有对圣子的一丝崇敬?还是看到他当众赤体唾骂羞辱? 那些他曾分出去的松饼和葡萄酒好像不再是耶稣的圣体圣血,只是他一介破敝的残躯和心血。他献祭般地将自己贬进泥里,祈求以奉献骨血来获得他爱悯的群众的尊重。 * 他赤身跪着,我将他脚踝并拢。他有些颓丧地垂着头,我稍微提起他的身体,他的身体长而软,不是硬挺挺跪着,也没有很躲避,只是柔软着弯曲着。 我从袍袖中抽出戒尺。 “啪。”一尺打在脚心,迅速泛起红痕。他足弓一蜷。脚掌神经密集敏感,这一尺震得他脚心发麻,痛意直蹿到小腿。 “啪。”一尺打在臀部,两瓣由白变红。击打在rou上的声音又沉又响,这一声震在他耳里,羞愧难当。 “啪。”一尺打在前胸,横贯胸肌,两个rutou。rutou娇嫩,一下火辣的痛让他咬紧唇瓣才能不哼出声。 原来戒尺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