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口爱/树冠顶zuoai) (第2/3页)
他伸舌头进去了!一瞬间,痒意缓解,饱满充实,刚刚被吸着酥酥麻麻像有什么东西要出去似的,一瞬间泛湿的焦灼就汇聚成水流淋了出去,他的舌头搅弄出细小的水声。纱夹紧他的舌头,满足的rou感触着内壁痒痒的,舒服得饱胀。她突然想到,丛林里有种绿隐蜂鸟,喙细细长长,只有它可以伸嘴进入蕉月牙形的花瓣里吸食花蜜。蜂鸟的羽毛光泽闪耀,蓝绿变幻,花朵颜色艳丽,都是大红大橙。 丛林总是这样五彩缤纷。又烫又硬的yinjing抵在xue口,慢慢挤开她微张的yinchun,撑进她粉红的软rou时,她想。 细细碎碎的日光筛漏下来,路是封不死的,它们垄断不完阳光。纱的选址很好,只要是晴天,他们的床一定会有一丝阳光,有了这一丝,他们的希望就不至于断绝。 * 纱例常在外巡视。 这里危险。 哪里都危险。土地,水,阳光,这里有最丰富的物产,就有最激烈的竞争,孕育的成千上万种生物,虎视眈眈又谨小慎微地保持自己的生态位。而这些参天大树,动辄长到五六十米,树冠挤挤密密挨着,又很有分寸地留下一点边隙不至于长到别人交错纵横的枝桠里,若从上空俯视,就能看到西兰花一般的簇簇绿丛。树既然是这里一眼望去的形象,那它就是万千生物的家园。从下到上,树根到树冠,层层住着凭实力争取到地盘的居民。百分之八十的动物居住在顶层,用着几乎百分百的资源。 人类在最底层。 底层最苦。 树冠蓬勃茂盛,拦截掉几乎所有的阳光,土里的种子发不了芽,低矮的植物不能生长。没有食物,直到树上掉落,或者别的动物吃剩扔下。 然而猎食者都在底层。它们比寻常都要大,纱总要疑惑,到底是人类变小,还是rou食动物变大了。即使还有那么多比人类小的物种,也都闪着或艳红或亮蓝的皮肤,警告,剧毒。 幸而纱在这里跑习惯了,脚上跑出茧子,眼睛利如鹰眼。人类为了站在食物链最顶端进化出的大脑和协作,她运用充分,她会做陷阱,会把磨尖的箭头涂上箭毒蛙的毒液,正好,这是它们名字的由来。猎食者会威胁猎食者,人类既属于后者,也属于前者。她曾经准备把晴交给一位一同狩猎的伙伴,对方愿意出一些食物来换。 那天晴的眼睛盈满泪水,不敢挽留,只肯重复一句话:“我可以少吃一点,我可以少吃一点……”他哭得比穿过雨林的河流清澈多了。 等纱确定要留下他后,他在漆黑的深夜里抱着她哭得更狠:“我真愚蠢,这样连累你。除了我这个废物,我们还有什么呢?我们还有什么呢?” 纱拍着他的背,轻轻说:“我们还有土地。土地是站在生命这边的。土能生万物,地可发千祥。”亿万年前,从我们站上土地开始,它就接纳了我们。如今我们进入绝境,土地依然不会抛弃我们。“从此,我们就是两个人了。” * 下雨了。纱抬头望着上面,打断回忆。 雨是这里的命脉。树需要雨,动物需要水。 但千疮百孔伫立了几百年的古树可能并不需要这么多水,它陈旧的树皮和枝干吸饱了,吸泡了,身体比往常更沉甸甸。树根下薄薄的土壤被雨水冲走流失,盘虬的树根暴露出来。 有什么在绷断的声音。 所有生物都很紧张。 藤蔓被拉扯到极限。轻微的呲裂声,哗啦啦的树枝树叶扫着风打下来。 绿荫倾倒,摧枯拉朽。 他们四散逃开。 大树喘出最后的嘶吼,溅起的泥土和草苔是最后一口浊气。不见天日的底层金光乍现,阳光直洒进来。树的坠落宛如海洋里鲸的死亡。一鲸落,万物生。树顶露出一个大洞,生命的资源此时向下层慈悲降落,而倒下的树骨将成为泥土的营养。纱不可思议地眯着眼望天。 有人从黑暗中踏来,在仍然苍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