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鄂尔多 (第5/8页)
日在回京路上得知,公主只有和硕或固伦两个封号,而她却唯独开创了个和妍。 意思是皇上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公主看,还专门取了个形容美丽,不保平安健康的“妍”字。 早上胜衣没事,便和秋雨一同去领月银,才发觉自己与和嘉的月银不同,并且所有公主皇子的月银都与她不同,都是她的两倍。 满宫都知道这个和妍公主多么可笑,什么狗屁公主,也就她不懂,还成天沾沾自喜。 简直丢人至及,自己还时不时在宴会露面,原来大家都在看她笑话。 一旁的鄂尔多跟前些日的砚耳表情一样诧异,面前的人一会阴沉,一会生气,一会忍泪,一会嗤笑,一会无奈。 但他不觉得吓人,他在猜测她想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平静的生活,却被身边的人打破。 他叫自己回来就是泄欲的?就是让满宫笑话她这个狗屁不是的公主的? 特她越想越生气。 胜衣一巴掌扇在了一旁的鄂尔多脸上,这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劲。 随后她转过头,秋雨在外颤颤巍巍的问她:“公主,怎么了?” 她平淡的说道:“没事,继续走。” 一旁的鄂尔多捂着脸,开口问道:“你心情好些了么?” 此刻气消了,她的理智渐渐浮出水面,心里特别慌,甚至愈来愈慌。 过往的痛苦回忆交扯拉织,不安慢慢占据了清醒理智,鄂尔多会不会一把掐死她? 上一次打武功比她强的人,是什么情景来着? - 雷夫人抓着衣衣的头发,“说你你还敢反抗?” 嘴角丝丝细痛,她一摸果然摸到了血,脸颊也是青肿不堪。 衣衣一把将雷夫人推开,猛的扇了她一巴掌,“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都是该死的贱种!” … 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皮开rou绽的疤痕正往外流着血,脸像是河里捞上来的浮尸。 头发乱糟糟的,和尘土与蛛网纠缠在一团。 下人们不敢去给她送饭,学堂也没人来寻她,因为她经常不见,在这里饿了快三天。 直到雷婷婷打开木门,柴房里的血迹才干涸。 - 完蛋了,她怎么这么糊涂,鄂尔多可比雷夫人武功高多了。 且他还更狠更阴鸷,怎么办? 胜衣不敢看他,她总觉得,自己转过头会猛的被发怒的鄂尔多打的很惨。 她已经想到自己惨死街头的模样了。 是脑壳分裂,还是眼球突出?不会是五马分尸,难道是七窍出血!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 万一是放野狗把她撕了?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好? 天啊她刚刚做了什么事?打武功不如她的就算了,她居然打鄂尔多,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自己一个草帽公主,平时跟他嘻嘻笑笑就算了,居然真的敢动手打他?他曾经可是九门提督啊! 她可以死,但是她不能惨死,她可以接受自己被鄂尔多一拳打死。 但她接受不了自己被鄂尔多用那些酷刑折磨,全世界都看到她惨死街头。 脊背上湿湿的,冷汗紧贴着,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模糊了视线。 鄂尔多似是忍不住了,他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脸。 他会如何?他要扣掉自己的眼珠?还是撕掉自己的脸皮? 胜衣吓得立马蹲在了角落。 “我错了不要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 鄂尔多本要给她拭泪,却被她的举动惊到了。 “我怎么会杀你?” 他扶着她的手臂,“你先起来,我不会杀你的。” - 她颤颤巍巍坐回去,往鄂尔多那里看了一眼。 却被一巴掌扇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磕:“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打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被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