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疼她 (第2/3页)
对面的人呆楞在原地,然后颤抖着手。 这竟是大银票….. 想起自己在雷府攒了好多年,对雷老虎和雷婷婷点头哈腰才换来点碎银子,买衣服需要借着雷婷婷的光才能买几件便宜的。 许多衣服是雷婷婷穿过不要的,她现在身上穿的也是雷婷婷的衣服。 连雷夫人扔给她看伤的钱都攒着。 又变卖了首饰和许多衣物,搜刮了雷老虎的财宝,加上提督给的金锭银票才勉强换一张大银票。 她18年来仅仅奢侈的两次便是在锦绣楼点菜,还有上次提督给她一枚大银锭,她去买了几件衣服。 而他轻飘飘的就将这大银票拿出来了….. 鄂尔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酸酸的,抬手抚上衣衣的脸,为她擦试着泪水,“我还有许多钱,回去都拿给你。” 衣衣眨眨眼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衣衣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钱,太开心了,所以哭了。” 她慌忙擦着脸,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鄂尔多,他的眼神叫她有些不适,衣衣觉得像是高位者对底层人的怜悯。 其实,鄂尔多只是心疼她。 在马车上度过了两日,才缓缓驶入京城。 衣衣让鄂尔多躺在里面佯装受伤,京门的人必定识得鄂尔多,此时他们还不清楚局势,所以万不能暴露。 衣衣带上面巾,对城门的看守官兵说道,“民女的弟弟染了疾,带着胞弟前来京城诊治,路上遇到劫匪,我二人的包袱都被抢去了,望您开开恩,放我们进城治病。” 官兵看了看衣衣手臂上的伤和衣服,又撩开帘子看了看里面躺着的人,虽看不清脸,但见他衣袍也是破破烂烂的,和她说的情况相符,便放了他们进城。 衣衣下了马车,才发现这府邸头上连牌匾都没挂,听闻宰相刘墉为人正直严肃,性格古怪,不喜掺杂朝堂纠纷,现在看来果真,这无名府很符合作风。 鄂尔多在前面走着,下人见到他皆很惊讶,衣衣跟在他身后,绕过弯弯绕绕的山水桥才来至前厅。 鄂尔多叩响了门,开门的是个长相清秀俊朗的人,“多多,你!”坐于书桌前的人闻声抬头,见到来人手中的笔都掉了,“你!你!” 宰相似是十分惊讶,立马来到鄂尔多面前拉着他的手,“你竟没死?这是发生了什么!安懿快将门关上!”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进屋,“老师,我不在期间可是发生了什么?” 刘墉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虽身上衣服破了些口,但说话中气十足,应当是无甚大碍,“他们都说你被那天地会舵主一剑刺死了!” 鄂尔多闻言,浅浅笑着,“学生也以为自己不能回来见您了,是衣衣救了我。” 说罢便拉过衣衣的手,刘墉这才注意到她,但他看见衣衣的脸,竟像是见到鬼一般,“沈…..沈贵妃!” 鄂尔多不解问道:“沈贵妃?她们长的很像吗?” 刘墉上下打量着,“这这这,这也太像了!”衣衣也很诧异,“大人,衣衣今年未满18,从未进过宫。” 刘墉端详着她的脸,似是要看出个洞一般,又转头看着鄂尔多问道:“她救了你的命?” 鄂尔多点头应是,刘墉低头想些什么,随后又将话题扯回,“皇上以为你死了,天地会搅的朝堂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