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包扎被婷婷打 (第2/4页)
是她早将我们雷家的养育之恩抛在脑后了。” 衣衣心下惊讶,原来那次逃府不成竟是她通风报信?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很符合她的性格,还好提督将雷老爷和那悍妇杀了,真是大快人心!可惜没叫上她去,否则她定要将那雷夫人扎成筛子。 想到这里,衣衣翻身跳下房梁,回头看了眼婷婷所在的那家衣坊,原来提督一直抓不到他们是因为他们压根没往外跑,而是就在身边躲着。 回去后衣衣换上了新买的衣服,梳了个髻,缀了点簪子,显得没之前那么寒酸了。 然后又来到鄂尔多的房内,只见他正和砚荣砚耳商事,衣衣便自觉的站在门外。 待砚荣砚耳出来后她才进去。这几日砚荣对她总有一种想说什么却又止住的表情,衣衣知道他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所以也没有追问。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利用砚荣了。 衣衣走进屋,低着头说了一句:“大人。”鄂尔多正在喝茶,闻言打量着她,“看上去没那么寒酸了。” 衣衣笑着回话:“这都是大人的赏赐。”随后拿着鄂尔多的茶壶给他添了壶新的。 相安无事过了四日,这天鄂尔多不在,衣衣难得清闲自在。 直到晚上他才回来,衣衣站在门口待命,只见鄂尔多浑身是血,砚荣和砚耳不知去向。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进屋,帮他脱下带血的外袍,才发现里衣也被刺破好几道口子。 衣衣找来郎中拿药箱,佯装关切的问道:“大人,衣衣给您处理下伤口吧。” 鄂尔多点头默许,衣衣才发现他的手上滴着血,然后帮他将上身的里衣褪去,露出一身健硕的肌rou,上面还爬着几道狰狞的伤口。 衣衣一只手拿药酒倒在伤口上将血污冲去,一只手拿着巾布在下方擦着,以防药酒乱流。 见伤口没发黑,便撒上药粉缠起纱布,“大人,您把手伸出来,给您处理下手上的伤。” 鄂尔多将双手摊开,只见上面赫然一道剑伤,不浅也不太深,看上去像是徒手接剑受的伤。 衣衣一手托着他的大掌,一手给他处理着,包扎好后衣衣站起身,“我去给您熬药。” 她端着药汤进屋时,只见鄂尔多坐在书桌前低头想着什么。 今日那方世玉在城东现身,他立马追了过去,与他和苗翠花二人打的不可开交,中途还杀出另一帮分舵的来支援,鄂尔多将那分舵的人杀了干净,一转身没注意,差点被其中一个没死透的一剑穿心,他立马用手接住,然后一个用力将那剑捏断,反插入那人脖颈,方世玉他们见情况不妙便逃了,他受了伤没有去追,砚荣砚耳领着剩下的人追了过去。 想完这一切,鄂尔多才发现衣衣正看着自己。 衣衣见他回过神,便端着桌子上的药,“大人,您手有不便,衣衣来喂您吧?” 鄂尔多点点头,衣衣见药也不烫了,直接一勺一勺给他喂进嘴,然后拿手帕给他擦了擦。 深夜,鄂尔多在梦中梦到一背对着他的裸女,待他走近后才发现那女子竟是雷衣衣! 她并腿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胸,见他走近竟一把扑在他身上,而那对胸就是让他连着梦了好几夜的! 鄂尔多抓住那双乳使劲的揉捏着,“原来是你!就是你害我这几夜都没睡好!” 梦中的衣衣被他捏的吃痛,“大人,不要了,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