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诚的道歉和不真诚的同伴 (第2/2页)
br> 催情剂和吐真剂在刑讯里是一对不可分割的双生子,而伊拉拉现在觉得,它们俩搞不好是马戏团里偶尔会见到的那种共享一个身子,只有脑袋互相独立的畸形双生子。 “我道歉。”她在情况无可挽回之前说道,“对不起。” 她的直截了当显然打了塔伦特一个措手不及,从他忽然停了一瞬的呼吸可以推测出,后者大概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比如呢?”他说,声音里含着某种笑意,好像下一秒就会掏出什么来奖励勇敢道歉的孩童一样,带着可以说是纵容的奇怪感觉。 “我不该……”短暂的慌乱以后伊拉拉的脑袋里出现了相当多的事例,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从里面找几个程度恰当的,“我不该把你的牛奶换成咸浆,不应该弄出动静打扰你破解锁机关,不应该当着雇主的面戳穿你的实际进度……” 虽然一开始她相当愤怒,但伊拉拉还是存有理智的。她在列举那些事迹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一种接近于愧疚的情绪,或许它就是某种友好的歉意。最后她干巴巴地说:“对不起,我的确错了。” 她先前一直靠着对抗性的愤怒来和塔伦特较量,道歉这个行为虽然并不是完全出自真心,却也还是奇妙地让她绷紧的精神软化下来。塔伦特之前的撩拨实际上发挥了相当的作用,最起码那些抚摸和低语的余波还在伊拉拉的身体里震荡,就像暴风雨当中船舱里储藏着的醇酒在酒桶里所呈现的状态。 这个道歉让伊拉拉脸上再次发烫,她稍微等了一下,见塔伦特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就推了推他的手。她的声音比道歉时要软得多:“我已经道完歉了。”她的皮肤每一处都在紧绷,就好像有人拿着刷子往她身上刷了一层又一层的胶水,她想脱掉衣服,想用手指抚摸每一处发痒发烫的地方,想要蜷缩起身体,让腿和身体互相摩擦——她真的很需要一点实际上的安慰,而她不能在塔伦特面前这么做。 塔伦特又一次捉住了她的手。 这一下完全是因为恼羞成怒,伊拉拉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提高了声音:“我都说了我错了,你还要怎样!” 如果忽然有个什么神迹发生,让她忽然获得黑暗视觉,突破姿势上的困难,以第三者的视角看到塔伦特的面孔的话,她会意识到,对方脸上出现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无措。虽然塔伦特低笑起来把她的手用什么东西给绑起来的行为相当流畅轻松,但他显然没想到自己所设置的难题——也就是道歉——居然这么快就被伊拉拉所接受了。如果她能够看到的话,她会意识到,这绑缚和笑声完全是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了给他争取一点时间,好让他找出下一步应该说的话。 但神迹并没有发生,伊拉拉也就慌张地用那副完全发挥不出力气的身体挣扎起来。塔伦特的膝盖插入她的腿间,把那两条腿给隔开了,而她被绑住的手显然也不能起到一点作用,反而让她自己差点翻到下面去。 “我只是觉得……作为接受道歉的表现,我现在应该开始照顾你。”他把伊拉拉按到自己的怀里,手上很利索地去解她上半身那副皮甲的细小绳结。三十四个绳结,两个暗扣,在他迅巧的动作下,皮甲迅速变成了由亚麻绳流苏所点缀着的两片,塔伦特最后动了动手指,听到它掉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把伊拉拉的双乳从快被浸湿的布料当中解救出来,微冷的空气让布满细汗的一片皮肤起了极为细小的疙瘩。“就从这里开始吧,告诉我,你想不想让我来舔舔它,摸摸它,让你高兴高兴?”他捏了捏其中一边rufang,又很快放开手,任这一对漂亮而急需他人啜饮的花苞暴露在空气里。 伊拉拉在皮甲脱离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屏住了呼吸,但这正是问题之所在,第一,她不能真的憋死自己,第二,这只是让她更多地暴露了某种期待。她的情绪已经在几次激烈的起落以后呈现出昏然的状态,伊拉拉认为自己正处于冷静得让人震惊的状态,但她开口时就知道自己错了。她说:“不要!” 她的语气比她想象得要激烈太多了。 “那也随你,”塔伦特的声音越来越甜蜜,看来事情正在回到他所期待的轨道上,“我们就等等看,你还要多久才会求我,哭着,上下都流着水,用比现在还大的声音求我玩你的奶子。”他大概是耸了耸肩,伊拉拉在轻微的晃动当中获得了点滴的快乐,但插进来的腿残酷地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股yin液热乎乎地从xue口流出来,带着被放置过久的痛苦的快慰。 在塔伦特的手指从乳晕边缘擦过去时,她忍不住发出了很小的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