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同伴的特殊照顾 (第2/3页)
群,但他比人群还要危险。 “好吧,好吧,”伊拉拉强作镇定,她又动了动身体,虽然这只是让她从完全赖在塔伦特身上变成稍微有那么点没黏在他身上,“我只能承认我的判断和用药都有点失误。”她停了停又说道:“能让我独处一会儿吗?” “在你的判断和用药连续两次失误的情况下?”他反问,“我都不知道我们对错误有了这么宽容的标准。” 被人用自己的话反呛回来的滋味真是不太好受,如果不是伊拉拉状态不好,她准能跳起来和塔伦特吵上一个钟头。塔伦特的手没有继续动作,只是虚虚搭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温度在这个距离下水滴一样滴下来,流到她身体内部被抽紧的部位里,不住润滑着那里的发条。而他的声音,身体在说话时的震动,甚至是衣服掩盖之下的rou体所回馈给她的感受,都在疯狂给那个发条上劲。 “……拜托。”伊拉拉努力把这句话说出来,但她最终也只能把这个通用语单词从嘴唇里挤出来,连蚊蝇的嗡鸣都盖不过去。发出声音以后她觉得大事不妙,首先是因为它听起来不像是一个请求,虽然她已经很努力想要做到这一点;其次是她的声音,它过于暧昧软弱了。 塔伦特在笑,他的笑意从胸膛里散射而出,传递到她的皮肤上,让她被搔得痒痒的,那笑声简直是把她的耳朵捏住了,她偏过头,尽力让另一个人呼出的湿热气息远离自己,但塔伦特的下巴轻轻压了过来。 “我完全理解,这毕竟不是什么大错误,而委托也告一段落了。”他的态度意外地柔和,这让伊拉拉内心警铃大作。片刻之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警惕并非空xue来风。“只要你先道个歉,亲爱的”他说。 他用了一个甜蜜的词汇做结尾,湿而热的舌尖触碰了伊拉拉的耳廓,而后他咬了她的耳朵一小口,中断了她不小心吐出来的呻吟。 她的脸因为无法自控而涌上新的热量。虽然这和情欲所催生出的潮红也没什么不同,但伊拉拉真实地产生了一股把自己或塔伦特埋到泥土三尺以下的冲动。她咬住嘴唇,决心不再发出声音。 至于道歉?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不听使唤,在另一个人的呼吸过近地爱抚着她耳后的肌肤,带来在女巫精心制作的针发毡毯上滚过的尖锐快感,而她还被催情剂所困扰的情况下,她所能做的就是任由xiaoxue湿着,rutou挺着,紧紧握住对方的衣角,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缩在这里发抖。 只要道歉,她试图回忆她应当为之道歉的所有行为,这很困难,太难了,或许要从她所制作的染剂开始,那东西被不恰当地放在果酱瓶边上,把他的嘴唇和舌头染成了某种鲜艳的火红色,而且异常持久,在她调制出相对应的褪色剂之前都没点变化,塔伦特只好成天戴着兜帽和面罩而当时是夏天;要不然还是先为酒吧里错点的辣椒鸡尾酒道歉吧,但她可以起誓,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特级辣椒也有辣度之分,而且她真的、真的没想看他出丑来着;不,等下,他记恨的也许是另一件事,伊拉拉承认自己当时有刻意的成分,但一个人应该明白,在同伴为失眠问题所困扰时,独自一人呼呼大睡是不道德的行为,最起码不符合同伴之间的道德。 如果按照这样的评判标准,她可以一直道歉到明天,如果加上某些磨合时期不可避免的磕碰和恶作剧,还能再来个加时赛。但塔伦特不应该要求她道歉,她的意思是,有时候那些事情是有来有往的……最起码总量上他没吃亏。 他的反击具有盗贼的风格,往往精准有力,能在最极限的时刻发挥最大的效用,却又不至于造成切实的伤害。 染色事件过后,伊拉拉的一条裙子被人浸泡过染料,在她穿上它的半天以后把她的半个身体染成了黑色的,她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和人约会,更不用说过夜。 辣椒酒事件纯属意外,但被辣得舌头失灵的塔伦特还是选择用特产黑莓回敬她,那玩意最初很甜,但很快就会变得又酸又苦,能把人的牙齿酸倒不说,过后几天吃什么东西都没有味道。由于塔伦特反应足够迅速,赶在午夜之前设法弄到了这玩意,他们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