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该当何罪? (第1/3页)
“你……你要举报我?“玉琅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什么品阶?“ 莺儿应道:“贱畜是五等畜。“ “我是一等畜!“玉琅愤怒地低吼:“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该当何罪?” 莺儿平静地回答:“禀小娘,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四章,第十七条,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顶嘴的打耳光,目光不恭顺的抽鞭子,不服从命令的打屁股板子,举报上级母狗的也是打屁股板子,五十到三百下,数目和用什么打,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 “爹爹?”玉琅又委屈又愤恨,可怜巴巴地趴跪抬脸向男人求助,也是请示他要怎么打莺儿。 男人浅浅一笑:“用毛板子先打她五十吧。” “来人。爹爹吩咐,用毛竹篾子,打这举报上级母狗的贱狗五十!”玉琅怀恨地喊了一声,从第九排跪着的九等畜里,立刻爬出两个身高马大的丑陋母狗:“尊小娘令。” 立威堂两边本来就摆放着形形色色的刑具,两个九等畜说着站起,熟门熟路地从刑架上拿过两块又粗又厚的毛竹篾子,走到莺儿两边。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玉琅命令。 莺儿忙自己脱掉裤子,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打。” “啪啪啪”竹篾子声在莺儿的屁股上一声声响起,莺儿的屁股很快红成了一片,宽大的毛竹篾子,一板下去就是贯穿两瓣屁股的一道棱子,莺儿疼得两手都握成了拳头,却是丝毫不敢坏了规矩,屁股还是撅得好好的,一动不敢乱动。 五十下打完,莺儿已是大汗淋漓,两边屁股都肿了起来,她赶快给男人磕头:“谢爹爹赏板子教训贱畜。” 又给玉琅磕头:“谢小娘教训。” 玉琅刚刚有种报了仇的快感,立刻想起,打完了她,还是要让她当众举报自己,一时心绪纷乱,再抬头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丝毫没有为自己庇护的意思,不得不硬着头皮咬牙问:“你这贱狗,到底要举报我什么?” 莺儿不得男人命令,不敢穿上裤子,就光着屁股跪着,朗声道:“贱畜举报小娘玉琅,昨夜给爹爹侍寝,跪在地上睡着了。依照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十四章第五条,给爹爹侍寝,须整夜打醒精神,跪候爹爹使用,不得有半分分神,爹爹召唤时分神的,打屁股板子,伺候不用心的,抽鞭子,打瞌睡的,可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四个字,简直把玉琅吓得魂都没了,怎么自己一个不小心,连命都没了呢?她面色刷白看向男人,声音发颤:“爹爹,爹爹饶命。” “那就是真的睡着了?”男人严肃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她。 男人的话里好像还有话,真的睡着了才要打死,自己就偷偷睡了一会儿,男人未必看到,若论男人的宠爱,自己远远胜过那条贱狗莺儿,你既然要我死,那也休怪我狠心,玉琅把心一横,磕头道:“爹爹明鉴,贱妾没有打瞌睡,贱妾一直都老老实实跪着等候爹爹的需要,是这贱狗平日被我严厉管理,心怀怨恨,所以冤枉我,求爹爹给贱妾做主。” 满堂的奴畜都摈住了呼吸,低头跪着,一动也不敢动,但两只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要听主人如何发落这桩官司,若说玉琅偷懒打瞌睡,奴畜们都觉得不意外,玉琅虽然是吏部尚书家的一个同房丫鬟所生的庶女,但到底入畜籍前,也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身上有不少骄娇之气。但要说莺儿敢诬告比自己高了四个等级的一等畜,大家都不相信,只不过相不相信、真不真相都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