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奴畜如何看脸色? (第3/4页)
来,兀自用舌头舔着盆底,仿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滴浸过男人脚板的水珠。 “还舔?”男人不耐烦地道:“洗了狗嘴过来伺候。” 两人忙应了声是,有房中伺候的奴畜拿过漱口水,两人漱了口,又爬到男人面前,这一次,玉琅让在一边,按规矩,开场先口侍,男人喜欢在房中用粗口,故而令她们自己说“cao逼”和“舔几把”,平日她们说话,是绝对不敢将男人的阳物称为“几把”的,都是恭恭敬敬说”爹的宝具“。 “爹爹,贱畜给爹爹舔几把。”莺儿跪到胯下,又请示了一句,得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才敢用牙齿咬下男人裤头,硕大的阳物“啪”地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她小脸一红,随即伸出小舌,讨好地舔了上去。 无论伺候多少次,莺儿年纪见长,却依然羞涩放不开,这也是男人将她一贬再贬,打了又打的缘故,要怎么教她才能了解,越下贱,越不要脸,男人才越喜欢呢?再教不会,就只能卖到军营里做军畜了,唉,贱狗,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男人使坏地用脚踩了踩莺儿鼓起的肚子,激起莺儿一阵尿意,方才只顾抢着喝洗脚水,如今才想起来,自己须到次日给爹请了早安方能排泄,这漫漫长夜,自己如何坚持?心里焦急,嘴上却不敢懈怠,仔细地舔过主人雄伟几把的每一寸地方,连卵蛋也含着小心吞吐。 好在男人踩了一会儿就不想玩了。 “吃进去。“男人拍了拍莺儿的头,听话的莺儿努力张大口,把男人的阳物一口吞进了嘴里,一边用心地继续拿舌头舔舐,一边放松喉口,任由那条巨龙在嘴里上下游走。 男人的yinjing几乎塞满了莺儿的整个口腔,一直伸到喉咙深处,从莺儿细长的脖子里,可以清晰看到那条几把的形状,莺儿涨红了脸,无法呼吸,难受得连连干呕,但她依然竭尽全力伺候着那条几把,要给主人最舒适的享受。 男人突然抓住了莺儿的头发,猛力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莺儿配合地后仰着脖子,尽力承受男人粗壮的yinjing深入。很快,男人的jingye喷薄而出,尽数泄在了莺儿的喉咙里,莺儿满嘴都是粘腻的白色液体,来不及回神,便服从性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谢爹爹赏玉液给贱畜。“莺儿含糊不清地磕头谢恩,男人一脚踢开了她,只向玉琅吩咐:”躺到床上去,乌龟仰面式。“ 玉琅迅速地起身上了床,仰面躺在床上,动作标准地抬起手脚,曲膝打开,张大逼口,等待主人的临幸。 男人跟着上床,值日的嬷嬷识相地退了出去,莺儿和房中其他奴畜也都赶忙低下头,朝着床的方向跪好,一动不动。 男人看着身下美人,全无前戏,扶着性器一插而入,疼得玉琅一个激灵,男人笑盈盈地看着她,她颤巍巍忙道:“爹爹好生威武,要把贱妾的贱逼插穿了。“ 男人一边直捣黄龙,一边揪起玉琅的头发,扇了她几巴掌:“久不伺候,不会了?给爹sao起来。“ 玉琅一向伶俐,知道男人不喜欢母狗矜持,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发出yin荡的娇喘,不时娇嗔地喊道:“嗯,啊,爹爹的几把好大,插得贱妾好舒服,贱妾好喜欢被爹爹cao,只是……爹,爹,求爹爹轻一点。” 男人哪里管她疼痛,越发奋力,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破了,不由软语哀告:“好爹爹,饶了贱妾吧,贱妾受不了了,啊·····~~~。“ 男人兴致高昂,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命令玉琅:“狗爪子抓住狗脚,狗逼给你爹再张大,不许夹这么紧!“ “是,是。“玉琅生理性泪水连连,仍一刻不敢耽搁地执行男人的命令,两手抓住两脚,再把逼口张大,放松整个身体,任由男人糟蹋。 男人一上一下骑着玉琅尽情抽送,柔软温热的花xue包裹着男人的yinjing,给他极度舒适的享受,待把玉琅cao到几乎翻白眼。男人才慢慢抽出黏腻腻的几把,伸到玉琅嘴边:“舔干净。“ 玉琅才要张嘴,床下的莺儿记得这是自己的工作,忙爬上了几步,柔声禀告:“爹爹,贱畜给爹爹清洁。“ 男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莺儿本来弯着腰和主人说话,男人骑在玉琅身上,挥出去的巴掌要比莺儿的脸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