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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飞声…求你——" 笛飞声心里也不好受,他止了动作,看向镜中被玩得一塌糊涂的李相夷,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痛。 "…知道了。"汗水浸湿了笛飞声的额发,他紧紧搂住李相夷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警告道:"那我要直接拔出来了。" 下一刻,笛飞声猛地抽出了那根插在铃口中的银棒,尿道被狠狠擦过,李相夷高声尖叫,周身痉挛,像一把长弓一样悬空了身体,又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只能在笛飞声怀中可怜地扭个不停。 那些积攒许久的jingye瞬间争先恐后全部涌了出来,缅铃还卡在宫口嗡嗡作响,李相夷的哭喘声被拉得很长,像是要把所有痛苦与快乐都一并发泄出来。 这根棒子捅得太深了,又那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太久,jingye流尽后,李相夷性器上的铃口一张一合,吐出了一汩汩的透明液体——他哭着失禁了。 不同于其他感触,guntang的水柱浇在敏感的腿心,又浸湿了笛飞声的衣服,李相夷很快便从这濒死的眩晕中苏醒了过来,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 实在是太糟糕、太难堪了,李相夷一时间无法接受,发了疯地在笛飞声手下拼命挣扎。 "放开…放开…" 笛飞声生怕怀中人跑了似的,铁腕牢牢箍住他不撒手。李相夷动作受制,下半身乱七八糟地淌着水,黏糊糊的jingye与尿水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喷得到处都是,花xue更是泛滥,泛着yin靡的水光。 李相夷的眼泪随着挣扎簌簌落下,镜中剑神的整张脸都泛着高潮后的痴红,漂亮到不像话。 笛飞声蹭着他的颈侧,用一只手摸上了他柔韧的小腹,缅铃抖动的幅度太大,隔着肚皮都让掌心微微发麻,笛飞声用些力气揉按了几下,xue内那枚缅铃这才慢慢停止了震动。 李相夷看着镜中yin乱不堪的人影,还未说些什么,笛飞声便提起他的身子,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的性器cao了进去。 这一下力道太大,不但直接顶到了宫口的那圈软rou,还将半个顶端都塞进了那窄小柔嫩的孕腔中,那枚作孽的缅铃经此触碰,直接闯进了堪称恐怖的深度,被送进了窄小的宫腔中。 "啊啊啊啊——" 李相夷放肆地呻吟哭叫,他被折磨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都被黏糊糊的汗水和yin液泡透了。笛飞声又来回抽插了许多次,像一头失了智的、发了情的豹子,不顾母兽的挣扎,将其牢牢顶在自己的阳物上准备灌精。 宫腔被撞到发麻,李相夷措不及防被他这样顶着缅铃长驱直入,花xue内顷刻间又发了大水,清亮的潮液随着笛飞声的大力抽插从xue缝里喷溅到各处,连带着被冷落半天的蒂珠都兴奋地抖了抖。 "拿出去…啊啊…拿出…" 李相夷大口大口地吐气,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涎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脑子就已经转不动了,眼前闪着剧烈的白光,嘴里只会发出一些最基本的字眼来讨饶。 "再等等…" 笛飞声闷哼不断,他被这湿软的xuerou缠紧,那两片花唇都被cao得翻开了,缠缠绵绵地紧贴着rou棒,被填满的女xue噗嗤噗嗤冒着yin汁,有些还喷到了镜面上。 剧烈的快感化成了成百上千倍的煎熬,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本人只顾得抽搐几下腿根,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眼底泛白地向后软倒,枕在了笛飞声肩窝。 ——他晕过去了。 "咔哒。" 伴随石门解锁声音的,还有不停回荡的诡异笑声,少师与长刀也凭空出现,铛啷啷一齐落在了地上。 ——门开了。 笛飞声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阵法的破除,李相夷体内的缅铃与身前的镜子也一齐消失了,他不由自主地用侧脸去轻轻蹭李相夷的头,以表安慰,同时运起功来,输送了一些内力到李相夷体内。 几息过后,昏迷的李相夷终于悠悠转醒,笛飞声巧妙地将身子换了个角度,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相夷一口咬上了笛飞声的唇角,倒是不痛,只是连带着软烂的rou道也气急了似的夹了两下,吸得笛飞声闷哼连连。 "门明明开了…!我都看见了!你这个骗子…小人…卑鄙无耻…"他眼角含泪,媚眼含春,此番虽是怒容,落在笛飞声眼中却更添几分风情,"你…你…呜——" 这几声哭骂非但没让笛飞声停下,反而是一张一合的小口被再次用唇舌堵了个严实。笛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