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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功力远在他们之上,且敌在暗我在明,李相夷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只思绪翻飞去想破解之法。他观笛飞声表情,也是怪异非常,心中便暗道一声不妙。 …他与笛飞声听到的应该是同一句话。 [此间幻境,非交合不得出,望二位惜时,莫负良宵] "砰"的一声,石门落下——密室已成。 李相夷猛地回头,当机立断拍出一击裹挟内力的掌风,石室内霎时间飞沙走石,龙卷风样卷起的细碎石块将他身上刮出大大小小的伤口,周身上下如同浴血一般。 只听得一声巨响,石门受了李相夷一击,竟是纹丝不动,连点灰尘都没落下来。李相夷面朝石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就听身后传来笛飞声的声音。 "没用的。"笛飞声睁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人死了,这秘法中的魂灵倒没事,散在各处,惹人不痛快。" 李相夷也觉出徒劳,闻言便收了功,奇道:"什么意思?" "这是飞鹰帮帮主的独门绝学,天底下能破解的人不超过三个。"笛飞声自顾自打起坐来,眉心竖起一道悬针,似乎陷入了某些难捱的回忆中。 "我曾与他的亲生弟弟相处过几日,他用过这招,确实无解。" 如此说来,情况算得上是危急了,然而李相夷天生狂傲,并不认为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自己解决不了的。 况且——这是自李相夷与笛飞声真正认识以来,听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虽然也是和武学有关,但李相夷还是不由得好奇心大起,玩味道:"笛盟主没杀人夺宝,将这绝学弄来?" ——人早死了,在笛家堡的暗室里,被他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喉咙。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标,其他的谁又在乎呢? 笛飞声烦躁不已,懒得和他废话。不知怎的,只要他有动武的念头,耳中脑中便皆是嗡鸣阵阵,反观李相夷倒是没事人一样。 看来是有某种东西独独牵制着自己。 李相夷吃了个瘪,他挠了挠鼻子,继续追问道:"那你有法子没有?" 笛飞声摇摇头:"这阵,我破不了。" "有意思。"李相夷想起那道命令,冷笑一声,"破不了,那就硬打出去,难不成还真让我和你…和你…" 到底是年轻,经事少面皮薄,他说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来掩饰泛红的脸。李相夷虽未及弱冠,却也知晓自己与寻常男子的不同—— 他的下面,长了一口屄。 从云隐山下来之后的这几年,他都隐藏得很好,除了师傅师娘,这个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笛飞声没心思去管李相夷心里那些弯弯绕,他丢了武器,心下是十分的不痛快,这双手上沾过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这些人并非该杀,而是他笛飞声想杀便杀,刀上金轮,腰间酒壶,皆是被那声声索命的魂魄见证而来。 如今他只想杀一个李相夷,可这阵法中的魂灵偏不让他杀,倒想让他与李相夷行鱼水之欢、敦伦之礼? 笛飞声正烦躁着,那魂灵又笑嘻嘻地往他耳朵里灌了好几句烦人的话。 听过片刻后,笛飞声斩钉截铁地开口:"你来承欢。" "…什么?!" 李相夷听到这几个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表情闪过一丝慌乱,又扯出不自然的笑容掩饰下去。 "为何不是你来?" 笛飞声站起身,逼近两步:"这是那魂灵下的命令,非我本意。" "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怎知你不是借机诓骗?"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于人,李相夷虽心知笛飞声绝非低劣小人,却还是慌乱地东扯西扯拖延着时间。他缓缓后退了几步,大腿撞到了坚硬的石制床沿——该死的,这屋子里的东西倒是备得齐全。 笛飞声听到这话也没恼,他一掌破空,接住飞来的片片碎石,将手心划破:"你若信不过,我可以立下血誓。" 血誓不可破,违逆者功力大损,经脉逆流,确实是最适合来牵制笛飞声这样的武痴的。 李相夷闭了闭眼,仿佛听到那道声音咯咯笑着,像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他身体的秘密。 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也罢,四顾门的弟兄们还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