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走了,但回来了 (第1/2页)
05. 走了,但回来了
高潮后的身体不至于下不了床,但仍像浸过水,使不上力。 阮枝在我身上,丝毫没有挪动的自觉。在她问出那句有没有爽到后,我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推人的手,后知后觉腮下漫上一股热意。 好在一片漆黑,阮枝也没有抬头捉狭的意思。 从我的角度看去,只有她头顶乌黑的发丝,先前柔顺、规整地披着,现在却有点凌乱了,搭在额前,遮住下面浓密的眼睫。 微闭着眼睛,鼻尖秀挺又足够小巧。 她今天穿着裙子,刚好过膝。刚才在楼下被叫住时,我转头正好见她从台阶上起身,微微弯着腰,一手扶着腰侧,一手到身后拢起裙边,于是视线里的白色花边也随着牵扯的动作转了个小圈。 我想到阮枝被裙上的衣褶勾出身体曲线的样子,才突然察觉此刻纠缠的姿势过于亲密:手还环在我的腰上,左腿也不客气地挤在我两腿间,压得膝盖有些发麻。 我打算重新洗澡,却迟疑该怎么下床。 任何动作都会打破当下的姿态,导致新的肌肤摩擦。 显然我也没得到老天垂怜,一触即破的平静被突然恢复的供电打破了。 两阵"嘶嘶"的电流声后,头顶白炽灯颤颤巍巍地亮起来。 阮枝发出一声疑惑的"咦",然后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坐起来。 我趁机发令:"我要洗澡。" 阮枝正在环视我的房间,闻言说了声好,在我费劲挪到床边寻找被踢远的拖鞋时又问:"一起吗?" 我没理她。 客厅的灯光也亮起来了。 我抱着新的内衣走过,突然觉得心里惴惴的,直到进了浴室,在碎了一角的镜子前站定,莫名瞥了眼里面映出的人。 肚脐边有道淤青,已经快消退,仔细看才能发现一圈和周围肤色不同的淡黄印记。 几天前,我发现身上多了道伤痕,但不知何时造成的。 视线上移,是瘦削的小腹和胸膛,隐约能看到肋骨。 我想起阮枝骑在我身上解开衬衫纽扣的样子,一样没什么体脂,但看起来不会干瘪得像纸。 再往上,是张泛红的脸。 怔了下,暗骂一句有病,转过身拧开花洒。 我冲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