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绳,绑在我的脚踝上(H) (第3/3页)
沉思了一下,斟酌着描述道:“有时候上厕所会觉得后面胀痛的不行,尿尿的时候也会有点疼,甚至有的时候需要很用力才能尿出来…啊…”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真的好想、好想射出来… 姜茶茶这下感觉到事态确实有些严重,她停止“吃冰激凌”,拿出手机,和蒋帆在搜索引擎上一阵鼓捣,然后悲哀的发现… …或许是由于蒋帆实在是个好学生,承受着沉重的学习压力,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患上了前列腺炎… 姜茶茶和蒋帆这下都沉默了,蒋帆心里十分忐忑不安,他怕因为自己的病情,姜茶茶会因为无法畅玩他的身体弃他而去。姜茶茶则是用双手托着腮坐在他身边,半晌不言语。 蒋帆一向情绪抑郁,姜茶茶对他的拯救与“使用”让他暂时感觉好了些,并产生了一定的依赖心理。现在看姜茶茶一副思考的样子,他只觉得心不断的往下坠,沉进漆黑无边的深渊中… “你这种症状多久了?”姜茶茶眉头紧皱,做思考状:“周末你来我家找我,我带你去医院,有病拖着不治可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担忧:“多少病都是拖着拖着就拖大了。”比如她奶奶,在菠丽面包厂忙碌了大半生,一开始只是觉得自己有时候疲惫,有时候眼花,神经衰弱心率不齐,结果后来查出是冠心病,查出没多久就因为血栓栓塞去世了。 蒋帆一愣,继而感到自己的心腔被渐渐涌上来的温暖包裹。姜茶茶的回复是他没有意料到的,他本以为姜茶茶救他的主要目的就是玩弄他的身体,如果发现他有问题或许会离弃他,没想到她居然提出要带他去看病。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我…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玩我的身体…”然后发现不能玩,就会离开。 姜茶茶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是啊,我确实想玩你的身体啊,但你生着病,要我怎么玩?”她戴着金色美瞳的眼珠子转了转:“你得养好身体,我才能更好的玩弄、调教你呀。”接着露出一脸坏坏的笑容,伸手拧了下他的屁股。 看着眼前这“小火烈鸟”那一副鬼机灵又强逞霸道的样子,蒋帆不由得轻笑出声。也不知怎么着,他神差鬼使般的凑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 吻很轻,像是蜻蜓点水而掠,但这下两个人同时呆住了…… 姜茶茶目瞪口呆,脑子像是一下子进入了火车站,轰隆隆的乱鸣。她不知怎么得想到了有些妓女卖身却不接受接吻,因为那是她们最后的贞洁与“cao守”——对性只是生活所迫的交易,但吻却是对爱人一生的承诺。 可、可他现在吻我是什么意思啊? 蒋帆则早就将头埋在了胸口,他没想到自己一时脑热居然做出了如此唐突的动作。他不明白自己对姜茶茶来讲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姜茶茶可否称之为“喜欢”——诚然他依赖她,很怕她离开,但两个人几乎没有交心的过程。难道、难道他要信了那句荒谬的话——“通往男人的心,直肠是一条捷径”吗? 好在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姜茶茶就站起身,将衣服递给了蒋帆:“穿上吧,我送你回家,别忘了周六早上来找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没有提刚刚的那个吻,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蒋帆也如蒙大赦,连忙拿过衣服来穿好。正当他准备和姜茶茶一起出门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将她绑在头发上的发绳解开。马尾散开的那一刻,她的整个脸庞都淹没在了粉红的光晕里。 姜茶茶蹲下身,为蒋帆脱下鞋,将那根发绳小心的缠在了他赤裸的脚腕上:“这个是你归属我的证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取下!”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晚上睡觉你不许穿衣服,只能全裸睡,但这根发绳绝对不能取下,无论是睡觉洗澡都不许取下。” 姜茶茶这番霸道的言论令蒋帆吸了口气,他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被征服、被支配、被压迫的心理快感,他感觉刚刚自己好不容易疲软下去的yinjing因为这几句话又硬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表示他一定遵从姜茶茶的命令,绝不取下脚踝上她的发绳。刚想开口让姜茶茶再调教他几下,哪怕前列腺疼他也忍着,可以让她进入自己的肛门进行开发,但姜茶茶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牵着他出了门。 坐在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小摩托上,承受着差不多快要散架的发动机的颠簸和剧烈的轰鸣声,蒋帆紧紧的抱住姜茶茶的腰,依赖的将脸埋在她的后背,感受着耳边呼啸的春风,心情有史以来十足的好,充满了安全感与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