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樱花树,她是火烈鸟(微H) (第2/3页)
火烈鸟。 想到昨天那个和他“春风一度”(其实他不知道这是否该被称为“春风一度”,因为对方连衣服都没有脱,二人之间并不存在rou体交缠的亲密关系)姓蒋外号叫叉叉的女孩,他破天荒的头一次生出有点想去学校的想法。 重度抑郁症患者很多都无法独立生活,他们不想出家门,不愿意去社交,排斥接触到其他人。这些症状蒋帆都符合,但他属于比较惨的那种,如果待在家里会更受折磨。 他擦拭干净床单上的梦遗,走进卫生间冲澡。温暖的洗澡水打在身上,他用浴花在身上涂抹着泡沫,却神差鬼使的在搓洗后背时,手指越过两臀,摸上了自己的肛门。 他以前从未探索过自己的这个部位,现在摸起来,感觉外观有些鼓,皱褶很密,指头碰到的瞬间,就立刻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他带着几分好奇,更多的是隐约的性快感,尝试将手指插入屁眼里。却在挤进去了半个指头就闪电般的抽回手,有些仓促且狼狈的快速冲完了澡。 他应该排斥使用肛门性交的,不是吗?肛门是人全身最脏最私密最害羞的地方,如果肛门被捅开、肠道被侵入,他合该感到的是屈辱而不是性奋,不是吗? 洗完澡后,蒋帆换好了衣服,背着书包走下楼,看到他的母亲乔若琳正在餐桌前优雅的品着一杯咖啡,她的面前是一块顶着糖霜的草莓蛋糕。 乔若琳现年四十五岁,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肤色白皙透亮,宛如瓷器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微卷的头发如海藻般浓密而富有层次,轻轻垂落在肩头,带着几分慵懒的优雅。她四肢修长,身形仍然保持着年轻时的窈窕,仿佛时光在她面前也放慢了脚步。五官轮廓分明,却带有一丝柔和,尤其是微微上翘的唇角,带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高贵。哪怕只是安静地坐着,乔若琳也拥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选美模特出身的精致与光彩。 她抬眼看了一眼刚刚下楼的蒋帆,自顾自的切下一块小蛋糕,放在口中轻盈的抿碎,开口道:“蒋帆,你衣领怎么又没弄好?细节决定成败,你不觉得有失仪态吗?” 蒋帆没有接话,只是轻点了下头,淡淡的说了句:“我去上学了,mama再见。”就转身要离去。乔若琳眉头一皱,在他身后不依不饶的喊道:“蒋帆,你别忽视我说的话!你的左边的领口没翻好,看着不合礼仪,你赶紧把它给调整过来!” 蒋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完全忽视了乔若琳的唠叨声。乔若琳着急的站了起来,在蒋帆身后大喊:“你别不在意mama说的话,记得把领口弄好,别丢人在外面!” 乔若琳看着蒋帆头也不回地离开,眉宇间的紧张渐渐加深。她的心中有种隐隐的不甘,仿佛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呼吸不畅。她望着门口,微微攥紧了手指,嘴角却依旧维持着那抹完美的弧度。 对她来说,蒋帆是她最完美的作品,是她投注了无数心血去塑造的孩子。他有她渴望的一切——出色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出众的小提琴天赋,这些都让她感到一种满足,甚至是骄傲。然而,正因如此,她对他的要求也从不松懈。她总觉得,既然他已经如此优秀,那么任何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显得格外刺眼,容不得她视而不见。 乔若琳并不认为这是苛责,她心底坚定地相信这是为了蒋帆好。她希望蒋帆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保持最完美的姿态,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让他始终站在最耀眼的地方,赢得所有人的赞叹。她这种想法其实也不仅仅是自私,她还希望借用自己的经验,帮助蒋帆跨国一切沟啊坎啊的,让蒋帆不要辜负了他的名字,达到真正的“一帆风顺”。 因此,她总是站在母亲的身份上,对蒋帆的生活、学业、举止无微不至地干涉和要求,哪怕是一些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坚信自己是在为蒋帆“铺路”,让他朝着她所设想的完美方向前进,但她却忽视了儿子的感受,将这种所谓的“关心”变成了无形的压力和逼迫。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乔若琳眉头紧锁,心中不甘地想,近两年来蒋帆总是这样,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敷衍了事。她甚至隐隐有些恼怒,觉得蒋帆不懂得珍惜她的“良苦用心”,不明白她对他的高标准、严要求,究竟是为了让他在人前无懈可击,不被任何人挑剔。她也曾想过,蒋帆为什么对她的嘱咐越来越冷淡,越来越疏远。可她总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