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嫁入雍王府学规矩 木马蒸xue饮尿 宠幸绣夏绘春 (第4/4页)
去的白浊就要漏出来。我随手拿起旁边特别为闺房之乐做的红蜡,滴了两滴在宜修的xue口上,命令道:“这是主子赏你的,你若是敢漏一滴出来,本王便用烛油把你的逼给封起来。” 宜修的皮rou感受到烛油的威力,吓得连忙收缩夹紧saoxue,又努力把屁股撅起来,生怕漏了出来。可她毕竟刚才破身不久,又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只能由着我一滴一滴地被烛泪封住了刚才承欢过的xiaoxue。 宜修被烫得止不住地啜泣,听见自己的女人的哭叫让我觉得兴奋。宜修越是哽咽着求饶,喊着要烫坏了,我越是起劲,给她封上厚厚的一层蜡壳,叫人把她松了下来。她浑身无力奄奄一息地蜷缩着,我已然兴致勃发,叫她张开嘴给我好好舔舔。宜修累得欲哭无泪,认命地张开嘴正要含进去,此时绘春眼角眉梢全是春意地带着药香被送了进来。 宜修这下一点嫉妒的心都没了,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求我放过她去给绘春开苞。绘春肯定是被那些太监喂了媚药,全身上下只一件半透的红肚兜,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还绑着个口球。太监低声回道:“绘春姑娘方才被熏xue时疼得厉害,说了些胡话,恐怕伺候不周,便只能这样献给主子爷。” 我瞥了一眼宜修,宜修吓得连忙下床跪好,请罪道:“是贱奴没教好下人,求主子息怒,拿贱奴消消气吧。” 我薄怒道:“你的奴才伺候不周,自然是你教养不善。赏你自己扇耳光二十个,要打出响来。你的婢女们若有不想伺候的,趁早拉出去配小子。” 夏秋冬们连忙磕头,嘴里说着自己愿意伺候主子,我看向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在床尾瑟瑟发抖的绘春,冷笑道:“不管愿不愿意,你都是本王奴才的奴才。愿意有愿意的伺候法,不愿意自然有不愿意的玩法。” 我取来早就准备好的消毒好的银针,亲手捏住她粉嫩的乳尖,狠心地直接穿透。绘春疼得浑身发抖,手脚却都被固定住,也发不出声音,我对着另一侧乳尖如法炮制,两侧便都戴上了银质的铃铛乳环。伴随着宜修主仆四人清脆的耳光声,我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绘春的阴xue,绘春的身子倒是具名器,受了这样多的疼痛依旧湿得很,cao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怕不是传说中嗜痛的贱女。 我颇为满意,将她翻转过去,刚被穿透的rutou硬生生地在床褥上摩擦,发出悦耳的铃声。这应当是痛不可当,绘春的xue却像是得了趣似的,不住有春水荡漾。我解了她的口球,她竟然也并不求饶,只是声声娇吟,竟然直接高潮了。 我深觉有趣,拿了短鞭来将她的翘臀抽肿,绘春的叫声愈发高亢,伴着乳铃叮当声,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xiele好几次身。我终于满意,抽出来将她一脚踢开,赐名狗奴,便叫宜修上床来承精。 宜修敏感的蜜xue上的红炷早已凝结,我直接揭开那吸得紧紧的蜡壳,疼得宜修直抽泣,然后将我还粘着别人处子血的巨物埋入了宜修温热紧致的xue里。蜡烛的威力不亚于熏xue,宜修里头已经又烫又紧。我抽插几下便将第二道jingye尽数射入。宜修的小腹被接连灌满,撑出来一道饱满的弧度,她含情脉脉的双眼黏在我身上,我与她浑然一体。 侍女们替我和宜修擦了身子,我含笑问浑身战栗的宜修,今夜要不要在床上睡。宜修乖巧地答道:“今日贱奴伺候得不周,手下奴婢们也惫懒。主子没罚贱奴们已是天大的恩情,怎敢奢求与主子同床共枕的福气呢?”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对她很是满意。宜修依旧跪在脚踏上守夜,整夜伺候茶水,做了两回夜壶自不必说。等到起身的时辰,宜修乖巧地用嘴唇和舌头唤醒了我,我舒舒服服地把早上的欲望抒发在她嘴里。宜修不敢咽下,我叫绣夏从宜修嘴里接过了那一口精华,叫绣夏跪下把嘴里的种子全都吐进宜修的xue里,方能毫不浪费。 这一世,我要修身养性,壮大后宫,绵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