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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进被中,捏好被角,背对他。 他翻身,四肢修长,高她个头,无意识把她搂进怀,比之前更有架式了。 夏月低头,往下瞅。 依旧改不了去揉她胸。抓抓、碰碰、摸到凸起,一下新鲜了,指头就在rutou上捏、扯。你若推他,他就更匪,小臂压住两个,揉得更劲。 谢冷雨手掌不大,手指细长美观,关节大,食指翘得娇态。那时再厌恶他,也同意他的手长得让人备有好感。 她想起这双手,花了三十一天,手巧地织了条女式围巾。 可是,她不爱惜地丢了。 夏月突然转身,扣住他下巴,唇贴在他嘴上,手掌落在他两颊。她有点狠得吻他,叼住他的下唇,舌头分开牙齿。他呼吸困难,潜意识发出毛茸茸的哼唧声。她一下停住,再覆上,更深更烈地吮他的呼吸。 他迷糊睁眼,喘声带急。怔了好一会儿,手从她身上离开。 舌头还在被她强迫着潮生潮长。 她盯着他的眼:“把烟酒戒了。” 他含糊地哼一声。 嗯… 她摸着他茫然的表情。 “你看着我。” 谢冷雨这才聚神去看她,有点醒,有点懵。 他游离在混沌中,眯着眼,下意识脱口:”姐…” 一下惊醒。 急忙咽下喉。他双手推开她,说去沙发睡。 他又高又瘦的身影走远了。她看见他晃荡的左裤,腰挺得笔直。他打开门,又关上。 // 早十一点,谢冷雨苏醒。先不解怎么睡在了沙发,挠头,他环顾四周,没有人影。 走进厨房,锅里新煮的粥已经冷了。 夏月走了。 中海是所沿海城,湿湿的海风从海岸漫上来,头发也湿润了。 这不像远隔千里的宁北——谢冷雨老家那样干燥无风,常打雷闪电。一下雨,老天的狂躁症发作,倾盆大泄。 夏月在中海待了两年,读研三。 两个月前,她在酒吧碰到过谢冷雨。她坐在散座,看他在台上唱歌。 她想他从宁北来中海,跑这么远的路,为的什么。 夏月打车去梅子潇家。 路上,她拿出工商卡,正反面各看一眼。随即她打了电话,将里面的钱拜托给一名投资基金很厉害的朋友。 低头。 海风撩起她的发丝。 // 梅子潇懒散地靠在门上,一双狐狸眼幽幽看来。 “我不给呢?” 夏月没再犹豫,转身就走。 “夏月!” 他跑着拉住她手腕,拽过。“凭什么你说分就分?!” 夏月:“那你来说。” 半年前,她在飞机航班上与梅子潇相识。她莫名同意他的好友请求,顺其自然交往。 上过几次床,没太大欢乐,跟白饭没差多少。 他,她是需要的,但是没味。她感到只是一坨rou插进来再退回去的单调重复动作,后来有次没忍住让他快点,她要写论文。梅子潇一下脸涨红,说她死板。她认同了,也许在性交上,她一向脑筋慢。 梅子潇:“我不说。” 她瞟了一眼。他扬起下颌。 这时,她发现他和当年的谢冷雨挺像。 霸道、孩子气,还有野性。 他往右上方看:“我和她真没做什么,那天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