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说sao话,潮喷失禁 (第1/1页)
此时,她的阴蒂红肿不堪,像颗磨破皮的樱桃,肿的探出了yinchun,十分显眼。 公冶思渊调教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当然,在比较特别的性癖圈子里,或者叫SM圈子里,他一向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主导者。绳子,戒尺,皮带,拍子,柳条。。。他几乎什么都很会用,好像他本应该就是玩这个的。 甚至因为技术太好,圈子里很多人甚至想花钱请他调教。太多了。每一个被他调教过的人都想当他的狗,求他再约一次。 每每在那些人被玩的高潮时,翘着被拍红的屁股求着他草时。他会从无可置疑的上位者的高处,施舍给地上的那些人一个看狗的,不屑的眼神。 他从来不草那些人,有时甚至觉得单纯的交胼行为相当低级和无聊。 都是一样的表情,跟动物一样,沉迷欲望,丧失理智。 他在每一次的调教里,享受的都是那种完完全全的支配感与主宰感。 每一寸身体每一份理智都被他所控制,听他的指令,做任何他命令的动作,说他允许的话。连对方的高潮,也被他握在手里。 他控制一切。 可此时此刻,看着他眼前的这个被红绳捆绑舒服的女人,看着她脆弱的眸子,被勒红的雪白皮肤,和那口敏感耐cao的漂亮saoxue,他第一次生出想草的欲望。 当然不能让小狗这么快舒服,不然她怎么会听话呢。 他放开把女人折磨得快死的绳子,浸满了她喷出的yin水,湿透了,空气中都是sao甜味。 只是用一根手指沾着yin水当润滑,在红肿熟透的rou蒂上画着圈的揉捏,动作很轻,把这惊惶紧张已久的小兽骗的放松几许。 阴蒂被揉弄得太过舒服,温水煮青蛙,渐渐升温的快感迷惑放松了神志,她不自觉得往上挺腰,想要手指更用些力。 好舒服,想要再舒服点。多来点。 手指在xue口浅浅choucha,并不深入,只吝啬的丢给xue口一点点甜头,把里头的软rou勾的越发湿润,吮个不停,馋的想立马把手指吞进来。 她双眼迷离,檀口微张,娇喘连连,满身欲望,无言勾引。 可男人偏不如她所愿,也并不像之前的两个男人那样急切的干脆利落的上她,甚至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只用一根手指亵玩着自己湿透了的saoxue,想随手逗弄一个手边的宠物。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 于是她咬着唇,微眯着眼,生平第一次用极其妩媚动人的眼神,勾引着双腿间的男人。她有些挫败不知道这个表情是否做得对,因为男人只是玩味的笑着回望她 “想要了?”公冶思渊淡淡开口,嗓音里听不到一丝情欲。 她仅存的羞耻心,和多年来的保守坚持让她仍然不肯松口承认。 于是他眼神示意另外两个埋头舔奶的男人。顾京墨和玄明不舍得放下手里手感极好的乳rou,退坐到床边上,几乎是带着几分学习观摩的心态,看公冶思渊怎么调教人。 调教的本质是利用人的欲望。所有的行为都是由欲望趋势,渴望得到什么,于是心甘情愿的交付一切。 他要她承认自己的欲望。承认自己想要。承认自己的yin荡。 于是他撤去温柔揉弄她rou蒂的手,连最后一点缓解的方式也给她残忍切断。 房间里三个男人好整以暇,衣冠楚楚得坐在旁边看着她沉迷欲望的不堪yin态。 他们的呼吸声平稳,房里只有她因为欲求不满却无法发泄的喘息。 xue口翁张个不停,被两根粗大rou棒轮jianian过的花道自从尝过了滋味,普通的性交便从此再不能满足,草熟了的yin荡身子,几乎是本能的渴求疼爱。 瘙痒感蔓延到全身,身体里像有一把yuhuo,把血液都几乎烧干。 “草 ,草我”她终于投降,祈求的声音微弱。 “听不懂。” “求求你,cao我的saoxue” “错了” 她呜咽得又想哭,花xue越来越瘙痒,yin水一波一波的从下身流出。 哪里错了,她已经说的那么,那么那个了。 还要怎么说。 “求你,求你cao我的saoxue可以吗?很痒,好痒啊,真的好痒,想被插,想” 他终于满意的低头:“叫你自己叫sao货。” “求你,caosao货的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