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小心眼

    许忆掀起长裙裙摆，从勒着腿根软rou的腿环里抽出最后一支S12。

    “真的做好准备了？”

    程枝闭上眼睛，眉头不自觉轻皱，但她在程家养出了很强的自尊心，嘴硬道：“别问了，我真准备好了。”

    于是许忆不再问，撩开程枝落在颈窝的柔顺长发，轻手轻脚解开了抑制器。

    程枝抿紧了唇，微不可察地轻颤。

    “不用怕，我会轻一点。”

    “……嗯。”

    冰冷的枕头刺入程枝的腺体，随着药剂被缓缓推入，程枝憋着不肯喊疼，忍不住拽着许忆堆在腿上的裙摆，手指捏到发白。

    其实比起前两次，痛感不算太重。

    “可以了。”许忆收起打空的药剂管。

    程枝抖着手指去摸后颈的腺体，光滑如初。她第一次接受注射的时候还以为会有腺体萎缩的实感，但除了推药时有些疼，什么也感觉不到。

    “以后我就彻底变成beta了？”

    “嗯。”

    “不会变回去？”

    “变不回去。和润没有这个技术，就算有，许衍第一个就会用在我身上，”许忆轻描淡写，“你不需要担心。”

    程枝抬眼，她对许忆的过去知道得不多，如果不是因为和蚁xue的交易，她甚至不会知道许子玉还有个双胞胎meimei，更不可能知道许家这个残疾beta一开始分化成Omega过。

    她以为会在许忆脸上看到一些情绪，不甘？怨恨？仇视？但是都没有。

    还是那副安静的样子，像是一潭死水，没有涟漪的湖面，投入石子听久久不到回音的枯井。

    “你……”程枝话到嘴边换了个方向，“程家的保镖快回来了，你赶紧走吧。后面的事我会完成的。”

    许忆站起身，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程枝，“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保重。”

    程枝别开眼，她性格不算好，很少说出直率的话，难得想表达感谢也不得其法，只能生硬地说：“……你也保重。”

    -

    “程枝怎么……看上去……”Alpha看着游离在人群外的Omega压低声音，“……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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