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 (第2/3页)
便他不这样要求我也能意识到这点。 总之给老廖做奴,比做牛做马轻松多了。 我很快就习惯了。 除了偶尔他发脾气的时候会有点可怕,其他都还好。 我适应的很好,但他好像总认为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开心。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我绝不可能告诉他我很享受给他做奴这件事。 死都不可能。 此刻,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继续自顾自地喝酒吃饭。 突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警裤裤裆。 我心领神会地跪过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那个有点臭烘烘粘乎乎的yinjing,放在嘴上含住。 急促的尿流喷涌而出,直射我的喉咙,在口腔里发出咕噜的水声。 他可能憋的太久,这泡尿尿了挺长时间,喝完后我肚子已经有点胀胀的。然而我还紧紧含着,因为我知道他膀胱不太好,时常会有点尿不尽的现象,果然后面又间歇地喷了几股水,直到他说了句“好了”,我这才把他软绵绵的jiba放回裤子里。 他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妈的,还是你这小嘴用着舒服,老子习惯了在外面都撒不出尿来,总要在厕所里愣半天。” 我面无表情,在他脚下磕了个响头:“谢谢爷赏赐圣水。” 他满意地笑笑,把双脚放到我肩膀上。 “好好给爷舔舔脚,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了。” “是。” 我拖来一个沙发凳,小心翼翼把他的双脚放到上面,摘掉皮鞋和袜子。 老廖的脚丫子很大,四十五码。 味儿也挺大,汗涔涔的,趾头都泡得有点发白了。 我跪坐下来扶着他宽厚的脚背,舌头划过粗糙的脚底,伸进脚趾缝里一点一点仔细清理着里面厚厚的汗垢。 同时手指也不停按摩着他的脚掌和脚跟。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躺倒在椅子上,眼神迷离。 过了一会儿,他喃喃道:“要是都像你这么听话该多好?” 我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别误会,我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儿。”他连忙解释,“你不知道,下面那几个分局的草包能把老子气死,证据齐全,但这么久了就是抓不到人。” 我听不懂,他也知道我听不懂,但他就是老喜欢回来跟我吐槽他工作上如意或是不如意的地方。 “犯不着为工作上的事那么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劝他。 他欣慰地点点头,笑着把我正舔着那只脚突然整个插进我嘴里。 五个脚指头全没入我的喉咙,我整个脸都撑成了那只脚的形状。 为了适应这个艰难的动作,在日复一日“训练”下,我的嘴好像都大了一号。 现在我不仅能够含得下了,还会托着他的脚后跟,帮他往里面塞,直到我的极限。 咸咸的脚汗在我舌头上融化分泌,一点点流进我的喉咙里。 “对,用力吸,把臭汗都吸出来。”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喝酒一边愉悦地欣赏着。 这时他用另一只脚掀开我前面的头发,突然有点愣神。 “老婆,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