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哥哥 (第2/2页)
放了很多东西,有些她从来没见过,自然也叫不出名字。 问了一个jiejie,她惶恐的跟池挽璋说:“您是小姐,叫我小惠就行。那些都是西洋的物什,我也不太懂,您可以问先生。” 先生? 池挽璋皱了皱鼻头。 当晚,池挽璋睡在了西洋床上,第二天却腰背酸痛。 池拙颜问起,她说:“西洋的东西虽然好,但我还是喜欢老式的东西,别的用不习惯。” 她再上楼,卧室里的床就被换成了一张花梨木的雕花大床。 花梨木床体厚重,床头木栏的花纹繁复,木匠大师竟还把她的名字镌刻其中,听小惠说是池拙颜亲口要求的。 “我家小妹的东西,她自己的才用得惯,加上名字,就算是有主了。” 池挽璋两眼发热,以至于晨起醒来后看到池拙颜睡在自己的枕侧,只当他是太累了。 兄长太累了才会走错房间…… 兄长太累了才会夜夜抱着她入睡…… 兄长太累了才会在晨时盯着她看……才会掀开她的衣服,噙住她的乳……“哥哥!!!” 一声嘶喊,石破天惊。 池拙颜看了她很久,最后松开她,转头离去。当夜他还是踏进了她的房间。 她试过锁上门窗,却被池拙颜一脚踹开。 她跑去跟小惠挤一张床,却被小惠欺骗。 小惠跟在池拙颜身后,低垂着头,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 池拙颜像是生气,池挽璋开始害怕他,他便更生气了。 池拙颜应是跟谁谈生意,喝了很多酒,是她没有闻过的味道,她被他扛在肩上,辛辣的酒味呛得她眼泪直流,她不停得撕打他。 “放开我!让我走……放我走啊!池……” 她被摔下来,头脑发昏,清醒过来就发现她被摔到了那张梨花木床上。 池挽璋一阵心慌,赶忙转过身,恰好窗外一道白光闪过,随后闷雷滚滚。 她转过身。 池拙颜的上衣扣子已解了一半。 借着院中的灯火,她看到池拙颜胸前肌rou起伏,腹部青筋连绵;也看到他双腿跪在床沿,腿间秽物鼓起。 两只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似乎下一刻,他就会用这副身躯毫不留情地将她压碎。 “不!!!” 池挽璋左右脚胡乱地踢出去,“你滚啊!滚啊!走开……别碰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