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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依恋,是那无数个日夜里思念的宣泄。 我得承认,早在多年以前,我便倾心于呼尔塔,也许是那回捉迷藏时,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听见了那同样强烈的心跳。 也许是他那双始终望向我的眼睛。 对视瞬间,我从呼尔塔漆黑的眼眸里读出了—— 我心悦你。 而我亦是如此。 最后一击深顶,我们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体内深处被阳精尽数灌满,致命般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我扯住呼尔塔的头发,和他接吻。 余光中,我瞥见地上散乱的衣物中,那方显眼的红色手帕,终于记起。 那是我曾送给呼尔塔之物。 在浓烈亲吻的间隙,我笑问呼尔塔:「你知道在大宁,送人手帕是何含义吗?」 呼尔塔急促喘着,抚摸我的脸庞,「我听说是……」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我两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 北俾的天,亮了。 5.我真正醒来时,是正午时分。 我瞧见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阿兰红着张脸将我喊醒,才猛然记起昨夜的荒唐事来。所幸在我睡过去前,呼尔塔已将床褥收拾干净,叫人看不出异常。 我有些心虚地看向阿兰,阿兰犹豫着还是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我,结巴道:「王上嘱咐过了,等大人您醒了,叫我唤他来、给你擦药……」 最后几句说得极低,却也让我听见了,手心里的东西顿时成了个烫手山芋。 我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呼尔塔进来时只听见我的低吼。 「我自己来!」 6.回到大宁已三月有余。 我没料到呼尔塔会突然造访。 刚从戏楼回来,我累得要命,嗓子还哑着,便见呼尔塔倚在门槛上望向我。 我忙四处扫视一圈,因由着已入深夜,并无人还在外游荡,我这才放下心来,关紧大门,拉着呼尔塔往里头走。 「你怎么了来了?」我不由得问他。 「我想你了。」他双手紧紧环抱住我,温声道:「很想很想。」 呼尔塔一手将我捞起,去亲我的嘴角,柔和的月光给他的发丝镀上一层银色,他吮着我的唇,轻缓地细细吻着,我从中尝到很重的酒味,想着他大抵是醉了。 他的身形较我高出许多,我只能被迫昂起头,不自主微微张开了嘴,他便顺势滑了进去,舌头肆意搔刮我的气息,微薄的空气几乎全被他掠夺而去,不一会儿,我便招架不住,满面涨红着呜咽。 呼尔塔松开了唇,好心地给我喘气的空间,默默搂紧了我的腰,「今日,是我的生辰。」 他捋开我散在眼前的碎发,拦腰抱住我,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尾音上扬道:「我要来讨个礼物。」 他抱着我往院里深处走去,随手推开一处的大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鹰叫,我才知晓,他这是闯进了鹰舍里。 蜜饯最是黏人的性子,每每都要等我回来才肯睡下,这一声响将本就昏昏欲睡的它吵醒,它迷糊地睁开眼,瞪圆一双鹰眼,对着那不速之客叫唤了几声。 扇动着羽翅飞扑向呼尔塔,又在凑近时忽然停在半空,随后好奇地围着我们俩转圈,似乎在确认身份。 呼尔塔听见动静,也回头去瞧,见是只鹰,他哼出一声笑,用手刮了下我的脸,毫不留情地嘲笑:「你把它养得好胖,都要飞不起来了。」 蜜饯:「咕……」 它似乎听懂了呼尔塔的意思,大张起翅膀,一个飞冲,在院内盘旋了几圈,才悠悠落回地上,高叫几句以表不满。 呼尔塔完全忽视了身后的吵闹,只眯着眼看我,忽又捏着我的下巴,亲了上去。 蜜饯则在躲在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我俩,目光炯炯一动不动盯着我们看,我不太习惯做这种亲密事时被人看见,鹰也不行。 我含着呼尔塔的舌头,黏黏糊糊地哼唧:「呼尔塔、唔、回去……不要在外面……」 呼尔塔一向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松开唇,勾着我的腰刚迈出一步,又听见我挥挥手,对鹰道了几声:「蜜饯,你也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