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第2/3页)
淮扭了扭腰,身下的快感却依旧不温不火。他一把放下手臂,不满地拧眉瞪了过去。 湿润的凤眸犀利如刀,只不过是被裹了一层水雾、亮晶晶的刀,这把刀上被抹了胭脂一样的红,艳绯绯地透着一抹情欲的媚。月泉淮还在喘,他胸膛上的伤疤就活过来了一样红红地起伏着,不知是不是起伏得太用力,伤疤的边缘都透出一抹血色丰润的粉。岑伤小心翼翼地顺着舔上去,突如其来的痒惊得月泉淮呼吸一窒,乳尖就又被叼住了。 岑伤咬着他的乳尖,下身狠厉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月泉淮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只是那呻吟的尾音里好像还带着点笑。他像是胡乱地抬手,又好像近乎宠溺地抚摸着自己义子的头发,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青年人劲瘦的腰。岑伤头上的发髻被他揉乱了,一头白发披散下来,将岑伤和月泉淮笼罩在一起。 四目相对,白色的小屏障中两个人的视线都无处可去,只能面对面地将目光撞在一起。月泉淮半张着嘴急喘着,一双凤眸又媚又亮,情欲在他的眼中弥漫,他清醒地笑望着自己的义子,看着年轻人脸色潮红的模样,几乎嘲笑地纵容着岑伤掐紧自己的腰,动得越来越快。 岑伤抿着唇看着他,一双唇瓣紧得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他鼻息粗重地喘息着,看着义父舒服地享受着,快活地呻吟着,他仿佛感知不到疲惫一样地付出着,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于他那该名为永恒的义父。义父的目光永远是那么清亮,透彻得像是天上的月光。岑伤有些自惭形秽地抿了抿唇,垂下那双比夜还黑的眼睛。 月泉淮仰起颈子,舒服地叫出了声,一双凤眸里欲望弥漫,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堕入情欲的深渊。慵懒的快感蔓延全身,身上孩子的情绪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身心都得到满足,月泉淮笑着伸出手臂,穿破岑伤的白发构成的屏障,用力地扣住了他的后脑。 这次从岑伤唇瓣上勾走亲吻的,不再是指尖了。 从那之后,事情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 先是岑伤吃不够。这也没什么,年轻孩子难免嘴馋,只是月泉淮也颇为纵容。岑伤欣喜,只当义父宠爱,但只有月泉淮自己知道,他的纵容下藏了多少的食髓知味。 这本不该。且不说他早经风月,只说他如今年岁渐长,又怎么会沉耽声色。但是身体的渴求是真实的,莫非是因为如今躯体年轻了,所以才…… 嗯…… 沉沉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月泉淮收敛思绪,将目光投向跪在自己身前、正卖力吸嘬自己胸乳的义子。 月泉淮所思所虑岑伤并不知晓,他只知道义父有心疼爱自己,那他也必得尽心竭力好好侍奉义父才行。这几日来,义父总说胸前麻痒,又总不好伸手去挠,但好在义父这身华服修身,领口紧贴胸脯,开得又长又大,岑伤只需屏退他人,再将衣领轻轻一扯就可为义父分忧。看着黑金的衣衫被剥开,那粉色的小小乳尖被拉扯得一晃,又晃悠悠地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泛着rourou的粉红——每每这时,岑伤都口干舌燥了。 胸前的义子嘬得卖力,娇嫩的乳尖被裹得发疼,可非这疼不足以解了好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甚至巴不得年轻人的齿尖再叼着这点小小软rou好好厮磨,磨出些黏稠白浆,好解这胸前的痒。 月泉淮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扣住了岑伤的后脑。 乐临川觉得岑伤最近很奇怪。 从一开始的偶尔,到后来的越来越频繁,再到如今几乎每天都是——岑伤那头发,乱得越来多,尤其是他每每衣冠整齐地去陪侍义父,再出来后就发髻凌乱,跟被狗啃了也差不多。乐临川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