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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事先虽有教习嬷嬷,不过是粗陋的传播,唯有亲身到了这红烛帐内,鱼水相戏,方知其中真味竟是这般惊心噬骨,难辨苦痛。 那少年比她小三岁吧,庚帖上说,是十五岁?可看去分明比十五岁还要稚嫩些,这样小的少年,此时却扭在她的身上兴风作浪,抵住那一块小rou儿又含又吮,舌尖拨的魂灵都颤,还有那不知羞的指头,竟顺着那处越进越深,甚至还蠢蠢欲动再进一根,他可知道,就在此时此刻,碰触到的地方令她浑身战栗,快活的浪涌一阵一阵,扑的她灭顶,既觉羞耻,又私心想快一点,重一点…忽地,快感犹如烟花炸裂,脑内一片茫然,腰身不受控制的向上弓起,那处幽深的甬道也随着抽搐,抽搐,奔流出股股热流…… “嗯…”阿广从牙缝中钻出长吟,颤抖的尾音同舒张的肢体一道隐没,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吸溜水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早已羞愧的难发一言。 少年从她胯间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冷峻的脸上终于带了笑颜。 “jiejie,你真好吃。” 他面颊,口唇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液,开心的凑过来,附在耳边轻声说着:“jiejie,我叫你jiejie,你叫我仲谋可好?jiejie,你下面流了好多…水,仲谋喜欢吃…” 柔情蜜意,吻唇交颈,化雪沃冰。 “jiejie,你摸摸我…”少年拥着阿广,翘起的下身不住向前顶探,guntang,炽热,见她久无所动,索性拉着一只柔夷,探向身下,阿广才从潮落,晕晕乎乎的由着他作弄,忽觉手中塞来一条滑动的硬物,稍一攥弄,就激起少年压抑的沉吟,口中将“jiejie”两个字颠倒呢喃,说的粉碎。 “好热,你离开些。”阿广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受不了这种近乎病态的胶着缠绵,少年向她肩窝中轻轻咬了一口,转而爬起来,又跨坐在身上。 再次拨开那对红肿油亮的小萼,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阳物,对准那小小的孔儿,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是有些痛的,那guitou也有杏子大,rou茎也有三指粗,勉强挤进未经人事的xue道中,免不了一番曲折辛苦,少年双目炯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东西寸寸侵入jiejie的身体里,这具他偷偷肖想了成千上万次,比梦幻中更加美好的身体。 “jiejie,叫出来,痛了就咬我。”少年伏下身,胸膛紧紧贴着那对浑圆的雪乳,将自己炽热的双唇去寻她的,下身使力不辍,贪婪的一个劲向里钻。 “你,你轻些”阿广痛的发汗,只好锁紧了那rou口,企图能够抗拒硬物的入侵,殊不知愈发激起了对方的狂兴,少年长吁一声,讨饶道:“啊,jiejie别夹,我要,我要…” 随言狠力一顿,连根尽入,方觉内里火热崎岖,好似万口吸吮,阵阵紧缩,简直一刻停留不住,边声声叫着,连环抽送,争奈初尝人间滋味,难免过激,还是累年病弱的人,未及十数,一举洋洋了,瘫在阿广身上,牛喘不住,待那话儿醇尽,渐渐软缩,方脱出xue儿来。 仲谋随将面庞埋进阿广肩窝中,良久闷闷道:“jiejie,是我不好,我,太快了,以后不会的,以后我会,好好服侍jiejie。” 阿广不禁哑然,身侧卧着的小小少年,身量尤不及她,偏就成了夫妻,也理不清谁更该抱愧,只好顺着他些,被中伸过一双雪臂,将他搂来抱在身前,安慰道:“快睡吧,不要胡思乱想。” 少年似是受宠若惊,又欢喜的手足无措,僵着身子说声:“好”,随即就将手脚绞缠上去,侧脸贴着酥胸,心满意足的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