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嫖我? (第2/2页)
/br> 总结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想说她要把他当成一个干净、听话、耐看的鸭子嫖了呗? 真是把人气笑了,关承霖咬着牙槽,他不知道该从哪句话开始回怼。 “小霖霖,你也不忍心让小姑我因为生病受苦、因为怀不了孩子闹得家庭不和吧?你刚刚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那不诚信。”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她居然还露出水汪汪的狗狗眼试图迷惑他的道德底线!胡闹至极! “你还知道你是我小姑?是我小姑就不要说这些话!你爱睡这就睡这吧!我要离你远一点!” “到底是谁不知道啊?”求情未果的关纾月抄起枕头就往关承霖身上砸,“我算是明白了!我的健康和家庭对你来说毫无所谓!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还小姑呢!你根本不在乎我!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枕头砸到身上的那一瞬间,关承霖发现自己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不在乎她?那模仿安柊给她唱摇篮曲的行为算什么? 没把她放在心里?那谎称朋友摔断腿、病号餐做多了是他闲着没事找事吗? 那盆勿忘我还摆在她那一侧的床头柜上呢,她看都没看到,所以不关心的人到底是谁? 可关承霖没法反驳。 一旦他的内心所想脱口而出,那就真的坐实他喜欢关纾月这件事了。 关承霖捡起地上的枕头,拍了拍沾染在正反两面看不见的灰,“我觉得你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我根本就不想理你了。”关纾月看都不看他一眼,气呼呼地钻进被窝,霸占了他的床铺。 她做得对,不想理他才是正确的,即使这种正确很讨厌。 难怪他们要说陷入疯狂爱情的人都是得了桃花癫,关承霖觉得自己离精神分裂不远了。 他怕她搭理,又怕她不搭理。怕她没有枕头睡得不舒服,又怕把枕头还给她后,让她误以为这是示好,然后顺杆往上爬、得寸进尺。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那他其实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刨根问底的困惑弥漫在整间卧室,寂静无法为他作答。他自我解析着,发现喜欢关纾月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莫名悟出一半,知道了就没法再不知道。